帝皇的馈赠4(8)

“一个黑暗的日子，但却有一场不错的胜利。”
“从一方面看，确实是这样。”我同意道。
她笑了笑。“格拉威尔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他可能不会死。”她水晶般湛蓝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在我回话之前。她又给了我一个忧郁的笑容。“关于索西斯的死我很抱歉。克洛冯的话让你好受点了没？”
“是你让他去的？”
“不完全是，瓦希拉和卡坦同克洛冯一样都想和你谈谈。但我觉得如果必须选一个人的话，必须是个能给你上一课的人。”
我被这句话给逗乐了。瓦希拉肯定会祈祷一番并且大谈我的灵魂状态。卡坦会不停地讲冷笑话和逗弄我。
“谢谢你没有让其他人来。”我说。
“那我们就回泰坦了。我们必须告诉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并且将阿玛基顿正在遭受进攻的消息传出去。”她顿了顿，好像在酝酿着他的下一句话。“我知道索西斯是谁，海伯里昂。我知道你们所有人。”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我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在审判庭带走你们之前。恶魔审判庭保存了最详细的资料。我知道你们幼时的身份。”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提起这个。“这些并不重要。”
“或许对你来说十分重要，而且我是和好奇心很强的女人。索西斯和马卡迪尔都出生在一个名叫特雷斯的工业时间的贫穷家庭里。当黑船带走他们时，他们才十一岁，并且已经在军械厂里签约工作了三年了。他们注定要为特雷斯的守备部队制造弹药而工作一辈子。”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这是要紧事。如果不是审判庭，索西斯现在早就是个垂垂老矣的工人，或者更可能在几十年前的一次事故中丧生了。灰骑士将他塑造成了一柄武器，并且心怀荣耀为人类服务。即使他的服役十分短暂，他的荣光也比任何普通人想象的还要高。”
她行了个天鹰礼，在制服的对比下双手显得十分白皙。“记住这一点，海伯里昂，当你为索西斯敲响丧钟的时候。”
“我会的，审判官，谢谢你。”
她冰晶般的眼睛又闪了闪。“你难道从来没想过自己以前是谁？你曾经是干什么的？”
我并不需要去想它。“没有，不过我知道因为我的年龄问题在植入基因种子时几乎遭到了排斥。我确信当时我当时处于青少年的鼎盛时期，有几道手术几乎失败了。有事我曾朦胧的梦见从前的事情。景象和情感。”
“比如说？”她扬起眉毛。“继续说啊。”
“雨滴击打在金属房顶上的声音。某种透过窗户看东西的感觉，但是什么也没看见。还有一个黑王座。我经常梦见这个：一个漆黑的王座，又黑又冷。”我耸了耸肩。“没什么清楚的东西，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像我说过的，这些都无关紧要。”
她又微笑了起来。“我没问这些是不是无关紧要。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对这些事情感到好奇过？”
“没有。”
“你从来都不擅长说谎，海伯里昂。这是我最喜欢你的一点。”
III
整个航程花去了十一天。如果是一艘普通的船的话，这大概要花上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