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4(6)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狡猾的家伙。”
克洛冯微微一笑，脸上的双头鹰纹身展开了双翼。
II
我很快就站到了兄弟们的跟前。安妮卡拒绝离开，所以我们五个人伫立在战事厅内，围绕着中央的圆桌。索西斯那破碎不堪的遗体已经被交付给了钯之铁骑兵去处理，保存在冷冻仓内。
审判官勉强地对我笑了一下。杜梅尼顿点头示意。加里奥和马卡迪尔紧紧地盯着我，严肃地板着脸，后者眼中闪烁着怒火。几乎都快演变成一种怨恨。我没法怪他。他们的思绪都被坚定的意志保护着，我无法解读出他们的想法。如果花点时间的话，我觉得我能侵入他们的脑海，我不知道这种诱惑是从哪里来的。
因为我被从那熟悉的灵能链接里排斥了出去，我尽可能不去发抖。他们看起来都和陌生人一样，就好像失去了什么-如同一个盲人用声音去探查自己朋友的位置，表情和情绪一般。
“我受召唤来此。”我说。
你令整个小队失望了。 加里奥说, 从我们登上冰霜之子的那一刻，你都表现得十分的刚愎自用，十分的不小心，还有过度自信。这不是第一次因为你的自大而搞砸任务了，海伯里昂。你几乎要遭到解职了，我没法容忍一名不听从命令的战士。
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杜梅尼顿接过了话头，他严肃的面容使解职看起来更近了一步。
“你是我们之中最有天赋的一个，”他说。“也是使用力量最不得心应手的一个。联合起来，我们是卡斯蒂安。聚在一起，我们才是灰骑士。四分五裂，我们只不过比凡人强大一点而已，海伯里昂。我们会流血，我们会消沉，我们也会死。在这几个月里我们把你看得清清楚楚-你独自战斗，而不是和你身边的兄弟齐头并进，携手奋战。这不仅仅是简单的自私。自私很容易被惩处。”
他叹了口气，第一次我真正感觉到了他的失望。我的失败让他心痛。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因为杜梅尼顿放开心神让我感觉到了它。他的存在让我如同一个颤颤发抖的人一下子呆在阳光下一般感到安心。但他还没有说完。
“这是某些更恶劣的东西。”他继续说。“因为你的无知成为了你动力的来源。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但是你却没有。你接受训练是为了和我们携手奋战，但你没有做到这一点。在卡斯蒂安小队数千年的历史中，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和兄弟们联系在一起的。当你集中注意的时候，你成为了我们圣盾的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但是大多数时候，你是个阻碍。我们在你孤军奋战时给你提供保护，在你毫无顾忌地挥洒力量的时候努力跟上你的节奏。”
我开始浑身发冷。“你们不能讲我从卡斯蒂安驱逐出去，”我说，对自己颤抖的声音感到十分的厌恶。
“我们不能吗？”马卡迪尔嘟哝了一句。
我们可以。 加里奥发送说。
“但我们不会这么做。”杜梅尼顿扫了一眼其他人。“我们已经谈过这个了。”
加里奥点了点头。 你持有卡斯蒂安创建小队以来硕果仅存的几个圣物之一。或许是最珍贵的一个。现在到了证明你确实有资格拥有那把法杖的时候了。海伯里昂。听从我的命令。与你的兄弟们齐心协力。孤狼总是孤独死去，兄弟。唯有狼群才会给予它们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