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2(14)

“那也有可能。”我说。“仍然，还是有某些东西藏在船上的可能。我无法确定。”
加里奥点了点头。 我们要去引擎室去恢复任何能够恢复的东西，然后去船首的导航员观察室。海伯里昂？
“是，仲裁者。”
告诉审判官在几个小时之内她不可能上船了。
“马上就做，仲裁者。”
我做了仲裁者要求的。我得到了我所期待的回答。审判官安妮卡-贾斯都提尔知道许多骂人的话，而且在那一瞬间，她说了许多丢进我的脑海里。
我将她赶了出去，将注意力回复到扫描上，扫过战舰中央的龙骨。
墙壁仍然在反抗我，被我的侵扰感到了不满。船被某种迟钝的智慧所充满，从头到尾都被腐化了。它希望自己被腐化并且孤独地留在虚空中。
我看见尸体漂浮在空中，被冰冻着的内脏组织液包围起来。我也看见了尸体因为冰冻的血迹被钉在墙上或甲板上。我还看见了被切得都不知道哪是哪的尸体。
更多的低语流进了我的脑海。我每越过一具尸体都发出一阵嘶嘶声，组成了一种念经似的旋律。
最终目标神圣的帝皇没有弹药了请不要这样我看不见我不能呼吸了帮帮我帮帮我我的手啊不要啊
（一长串临死之前的胡言乱语，因为十分纠结就不全部翻出来了）
回来，海伯里昂。你已经看过全部了。
我的舌头开始发苦。或许加里奥是对的。我说到“遵命。”，却并没有去执行命令。
他和我在同一时刻感觉到了。我的兄弟们都感觉到了。他们都转向我，引我们的链接而警觉起来，感觉到了我所感觉到的。
“敌人。”杜梅尼顿低吼一声。武器因高涨的战意发出了闪亮的电火花。
“不是。”
当我说出那个词的同时，他们再次转向了我。在感官流回到我的头颅深处的同时我眨了眨眼睛，摇晃着但不像马卡迪尔那样倒下了。扫描终于完成了。“有人还活着，不过不是敌人。”
那生命的痕迹微弱到在第一次时我几乎忽视掉了-甚至在第二次查看时我都几乎错过了他们。那个灵魂跟冷风里的蜡烛一样微弱。
在哪？ 这个问题扎入了我的脑海，像刀子一样。有时候加里奥会忘记他的灵能有多么强大。
我最后睁开了眼睛。“在右舷的武装甲板。”
IV
我们加快了速度，穿过没有供电的甲板，沿着龙骨一线的天花板和墙壁前行着。加里奥在我们登船位置第一次表现出了紧急的意思。
有些时候，通讯器会再度响起，大多是审判官弄出来的。
“海伯里昂，这次任务是由我指挥的。”她说到。
“我知道，审判官。”
“我需要你们所见的照片作为证据，拜托。你不能仅凭一次感官扫描去摧毁一艘帝国战舰然后归档吧。”
“或许吧。”我认可到。“但五名灰骑士的证言是强有力的权威，不是吗？”
她在远离通讯器的地方嘟哝了什么。听起来像是“这群过度热情的家伙。”
“审判官？”
她的碎碎念以某种叹气结束了，说明她还保持着相当程度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