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馈赠2(15)

“我并不反对摧毁这艘船，”她说。“我要说的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你们的保证说这是必须的。恶魔庭对这种级别的任务需要能够归档的证据。越多越好，特别是处理野狼的战舰时。”
她的通讯又开始断掉了，在通讯变得忽有忽无的同时声音变得一顿一顿的。我承认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我的训练将这舒适感压了下去。在我前进的同时，我尝试联系她。建立连接毫不费力，再次感觉到她呆在我的“身后”，看见我所看见的。
帝皇保佑，她这次选择了保持安静。
我们走到了一条长廊的尽头。我扭了一下身，用肩膀撞开一个箱子，大量的自动炮弹药四散到空中然后撞到墙壁上。这是我在进入相邻的大厅时走在其他人前面。门都被切开倒在一边，每一个隔间都是打开的，显露出被毁坏的仆从宿舍的一角，小军械室，储藏间和祈祷室。
“你感觉到了什么？”马卡迪尔传讯我说。我感觉到他在接触我脑海，就好像解一块拼图一样，一层一层的。我的一阵烦躁将他笨拙的询问挤到了一边。
“一个灵魂，”我告诉他。“遍体鳞伤。存在变得飘忽不定，太过微弱几乎无法察觉，或者他希望我们找不到他。”
“其中一名船员？”
“我相信是的。”
“没有被腐化？”
这个我并不确定。
武器预备 加里奥命令到。 都做好准备。
我抓到了走廊左边一扇大门的门框，利用反作用力把自己推进了大开的门内。
我看见的第一件东西，被我自己的镜片和武器发出的荧光所照亮，是一间武装室。大片的黑铁支架支撑着一个武器平台，面朝着无尽的虚空。
如果在其他的船上，这个地方会是庄严肃穆的并且有许多重型器械，奴工和仆从时刻准备着以帝皇的名义发动战争。在这艘船上，这里是个坟墓。
我感到寒毛直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爬上了我的后脖子，一种恼怒在我眼睛后面盘旋。肮脏，腐烂。敌人。
终于，我们找到了野狼。
第五章
孤狼
I
“Skinah,”她在我的眼后说。
不， 我回信到， 他没有被腐化。
“我没说生还者，海伯里昂。我说的是死人。”
我的瞄准十字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一具具飘在空中的尸体。每一个的像扭曲的牵线木偶一样：松松垮垮的四肢，破裂的战甲，被砸断的脊柱。
为了停止我无意义的漂浮我再次将磁力靴锁在了甲板上。血红色的钻石敲打着我的盔甲，在我的头盔镜片上撞的粉碎。我花了点时间才发现那些都是他们的血液。一片结晶化的血液汪洋。
其中一名野狼，被我们的到来所打扰，在慢慢飘走的同时转了个圈。我武器的荧光照射出了他海灰色的陶钢盔甲和上面的青铜符文。当那么战士的脸出现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头盔上有伤痕-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头盔镜片钻了进去并跑到了脑袋里。他的手甲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成一个爪形。他在尝试脱掉自己的头盔时死去。一共有七具尸体。三分之一的野狼都在这了；按照传统，这种大小的船只装一个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