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电话、自首、调查、怀疑、爱情下的黑暗真相(11)

“比起在你们研究室喝的即溶咖啡，这实在好喝太多了。”猎豹啜了一口纸杯中的咖啡说，这是为了让放松心情。
MT-25笑了，但脸颊似乎还是僵着。
本想先闲话家常，但猎豹判断在这种情况下是白费力气，于是决定直接切入正题。
“我想问的，是M-12副教授的事。”猎豹说，“他最近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MT-25一脸困惑。大概是我问的方式不对吧，猎豹想。
“他有没有为了和大学工作无关的事，正在调查什么，或是出门上哪去过？”
MT-25歪着头，似乎是在认真思考。
猎豹对他一笑。
“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和什么案件有关。解释起来可能有点困难，总之我觉得M-12好像在顾忌我，有事瞒着我。我想你也知道，那家伙向来个性偏执。”
虽然不确定这样的解释对方能理解多少，不过MT-25总算略微放松表情点点头，也许只是在同意个性偏执这一点。
“我是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在调查什么，不过几天前，老师曾经打电话去图书馆。”MT-25说。
“图书馆？你们大学的？”
MT-25点头。
“好像是问馆里有没有报纸。”
“报纸？既然是图书馆，起码都会有报纸吧。”
“是没错，不过M-12老师想知道的，好像是旧报纸保管到什么程度。”
“旧报纸吗……”
“不过，好像也不是非常久之前的报纸。我记得老师好像是问，能不能一次看到这个月的报纸。”
“这个月的啊……结果呢？有吗？”
“我想图书馆应该有，因为老师后来立刻就去了图书馆了。”
猎豹点点头对道谢，拿着大约还剩一半咖啡的纸杯站起来。
帝都大学的图书馆是栋三层楼的小型建筑，猎豹以前还在这所大学当学生时，总共只来过图书馆两、三次，所以连是否经过整修都不确定。在他看来，建筑物似乎还很新。
一进去就是柜台，里头坐着一名女馆员，于是他试着问起M-12副教授查阅报纸的事。她露出狐疑的表情。
猎豹只好拿出警察手册。
“不是M-12老师怎么样的问题。我只是很想知道，那时他看了什么报道而已。”他知道这样问很不自然，却想不出其他的方式来表达。
“在我印象中，他应该是想看三月份的报导。”女馆员慎重地回答。
“三月份的？什么报导？”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说完，她好像又想起什么似地微微张口，“我记得他好像还说，只要社会版就行了。”
　“社会版？那么报纸在哪里？”
这边请，说着她带他去的是摆放成排平台架子的地方。那些架子上叠放着报纸。每十天放一批，她说。
“这里只是过去一个月的报纸，更旧的报纸已经处理掉了。以前本来留着，可是现在只要上网搜索，就看得到以前的报导了。”
“M-12他说……M-12老师他说一个月份的就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