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坐在巷口的那对男男（4）(2)

周九良听不大懂，只知道师哥不开心，他不懂说什么能让师哥好受一点。
“九良”孟鹤堂突然叫他“我是个坏人”
“没有，师哥是好人”周九良挪挪屁股，靠得更近点。
“我害死了他们，我是杀人犯”
“才不是呢！我听到了，他们是上吊死的”
“可我和烧饼是‘递绳子’的”
“不是不是”周九良拼命摇头“她们是被疼死的”他攥紧孟鹤堂的袖口满脸认真的讲“我看见了，她的手上都是伤口呢，我磕着碰着了都会疼得哭，她们常常哭，肯定很疼，总是疼总是疼，就会受不了啊”他站起来又蹲到孟鹤堂面前伸出手抱住“师哥不要不开心了，我好几个晚上听见你喊我和烧饼师哥快跑，我一看又发现你闭着眼睛满头大汗，我不跑，我不跑，师哥在这里呢，我哪也不去”
孟鹤堂侧脸看周九良一脸严肃的样子，伸手宽慰的回抱住，“好，我们都不跑。”
丧礼草草的结束，埋葬的时候，孟鹤堂攥住周九良的手站在人群里，冒汗的手心黏滋滋的。
等人散了，他朝着墓碑深深的三鞠躬，又小声念叨“我这小师弟还未见过您俩呢，这事儿他自始至终从未参与过，都我们几个大的不懂事……”
周九良看他师哥一会认真一会赔笑的朝着墓碑说话，像对着个真人似的，他眨眨眼还是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