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肆章 八．真相不明，却已结束(2)

女子赶紧摆手，有些拘泥地接着问。
“天使……啥？”
“你不是魔法……等等，你是科学侧还是什么别的教派？”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方通行没耐心了，直接顶嘴。
“到底什么意思啊？那么多烂七八糟的问题，你到底什么来头，是不是要为我现在的模样负责？”
“你又怎么了？”
对方反倒迷惑起来这让第一位更加火大。
“我，我，我以前可不是这副样子啊，我，我可是——啊啊啊。”
找不到适当形容词的一方通行炸着毛，很烦躁地揉着白发，而女子却很危险地眯起眼睛。
“你对周围的变化有什么看法？”
“周围？什么周围的变化？”
“我明白了，你并没有发现周围人们身体遭替换的事实，只是察觉了自己以及没有受术式影响的存在的变化，这种半靠边的存在，学园都市的高阶能力者？”
“我……”
为什么有一种被看透的挫败感，一方通行不服气地又要张嘴，但已经做出判断的女子果断地说：
“还是别搅和到这事儿里为妙。”
少年只注意到对方摸出来什么东西夹在手心，便被一记手刀击中后脑，在“反射”全开的情况下并没有疼痛感，倒是一种滑滑的感觉吞噬了意识，什么都模糊了。
 
“土御门，这边已经处理好了，有个搞不明白状况的能力者被我用混淆幻象的术式打发回去了。嗯，好，我这就来，让上条当麻老实呆着别乱跑。”
望着白色的少女消失在视野，神裂火织撇撇嘴，把耳边一张写了不知什么的纸片塞进牛仔裤口袋。
 
一方通行回过神来时已经傍晚，天边被夕阳染红，坐在一张长椅上抬起头，天空的飞艇提醒自己已经回到学园都市。
“这……发生了什么？”
太阳穴突突地跳，一方通行把脸埋入两掌，只记得自己出去寻找线索，然后，然后遇上了一个奇装异服的家伙，随即似乎想起来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立即赶回来了，但那是什么事情呢？一方通行没有印象了。
“她说，她说什么天使？还有，术，术什么来着？啊，什么都没留下么？我干了啥啊！”
一方通行苦恼地抬起头，长叹一声，耳边听到什么声音。
“唉，不幸中的万幸还是把家里寄来的那包东西要回来了。”
“那就挺好了呢。”
“可是啊，衿衣。你不觉得你莫名其妙落水还是有点诡～异吗？”
“……”
“哼，不行。我得回去再刷刷‘都市传说’了，一定有新帖子没看。”
什么嘛，又是那两个小鬼啊。一方通行摇摇头，起身正要离开。
然而，天边有什么光一闪而过，真正的异变，正式开始。
有什么东西在天边一晃而过，在路人们的惊呼中，一方通行才反应过来，明明刚降临不久的黄昏，竟然已经被黑夜吞噬，那个夕阳已经被冉冉升起的圆月取代。
“怎么可——咳啊啊啊！”
一方通行弯下身子，一种极其恐怖的感觉正在体内左踢右冲，折磨着一方通行已是少女的神经，那种切肤的可怕压抑感已经把第一位全身浸了进去，让少年每一个部位都在痛苦地颤抖。
“你，你没事吧？”
是那个黑色长发女生的嗓音，一方通行刚辨认出来，才发觉已经无法站直的自己被她搀扶着。
“没……事，哈，放，嗯啊，放……开我。”
短短几个字却让一方通行如同在水中呼吸一样困难，而且，当她触碰到自己时，第一位意识到“反射”已经失效。
一方通行企图从新掌控矢量，但一个极为简单的风向演算却在头脑中彻底爆炸，无数碎片，数据，信息零零散散地在脑海里泼洒，少年眼冒金星，认定了这个恐怖的事实：
“矢量操控”已经彻底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