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肆章 八．真相不明，却已结束

八．真相不明，却已结束
 
一方通行作为第一位选择到达目的地的方式是飞。
就像如上的形容，没错，就是飞。
脚尖轻轻点地，巨大的动能便以指数增长之势把一方通行推向对流层顶部，矢量随即开启，保证了一方通行的呼吸和他稚嫩的肌肤不受伤害。
一方通行避免直接干涉重力势能，他曾有一次冒冒失失操控重力势能而险些超过第二宇宙速度，差点被抛出地球的恐怖经历。从“绝对能力计划”实验最后学到的是——掌控风。
如同刚出生的小兽向大地颤巍巍地伸出脚爪一样，一方通行皱起眉头品味这种一直存在于自己身边却从未合理开发的力量，矢量比想象的复杂，但第一位曾经控制过整个学园都市的风向，所以也并非难事。
四团龙卷风在一方通行背后如翅膀一样展开，猛地推动他向前飞去，因为没有太多参照物，一方通行只能粗略估计自己的时速已经超越了高铁。
在目的地的上空，一方通行收起神通，脚朝下坠落，在接近地表时没忘开启空气折射掩盖自己的真身——要是被路人发现，那还得了？
顺着手机上的信息，一方通行很快接近了那所火野神作盘踞的民宅。令第一位惊奇的是，警察似乎刚到不久，正慌慌张张地布置包围网，与手机上已经包围的信息明显冲突。
小心翼翼地靠近，在离警戒线数十米外，一方通行一下子停住脚步。
一股极其让人难受的恶寒正在压抑着第一位。
“这是……”
很难受，非常难受。一方通行咬住嘴唇，不得不靠住墙根来支撑自己少女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在——
不会吧，这是，这是无法定量分析且定性不明的矢量。
不是从包围网内传来，而是旁边一栋普通民宅。
“明明设置好包围，突然转移，现在又有我无法分析的矢量出现，这个房子有问题。”
这么嘀咕着，一方通行迈动慢慢适应这种矢量的脚步向那里前进。
“咦，怎么会有那么多……这是，钢丝吗？”
在那栋民宅附近，一方通行看到很多若隐若现似乎有规律交织在一起的钢丝，在明媚的阳光下闪闪发光，这种非自然的现象让第一位莫名不安，这里有什么不寻常地事，一方通行伸出手，在最大“反射”开启的情况下，试图触碰一根钢丝。
“住手，你在搞什么？”
猛地转头，余光瞥见一个敏捷的身影从房顶飞跃而下，身手觉非常人。
那是个年过十八岁的女性，身高若跟一般日本人平均身高来比较，还是算很高的。及腰的黑色长发绑了一个马尾。腰上挂了一柄长度超过两公尺以上的日本刀，身上穿的是老旧的牛仔裤与白色短袖T恤。牛仔裤不知为什么左脚部分完全没有裤管，一直到大腿根部都是裸露出来的。T恤则是将下摆多余的布绑在腰问，露出肚脐。脚上穿的是及膝长靴。连日本刀都是夹在皮制的皮带里面。
虽然对方尚未表现敌意但一方通行感到了巨大的压抑感，不是恐惧或杀气而就，只是纯粹的，切肤的压抑感，让少年胸口发闷。
“嗯？你为什么要接近这里？”
极其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不可以接近？难道普通人的反应应该看到这里就掉头离开吗？
“凭什么不行啊？”
“不应该啊，禁丝结界不可能允许普通人靠近，更不应该让人发现……”
“什么什么？”
似乎是很生僻的词汇，第一位没有理解过来。
“额，这样吧，我现在在你眼里是什么形象？不是红色长发，脸上纹着条纹刺青的高个子神父吧？”
一方通行忽闪忽闪大眼睛，完全迷糊了，为什么会问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而且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脸红啊？
“哪里像，你不是穿着漏肚脐的白衬衫，一条牛仔裤，一条腿——”
“行了行了，我懂了。你怎么也没受‘天使坠落’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