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陆章 四．师生一场

四．师生一场
“我，我真的——啊啊啊啊噶噶啊啊啊嘎啊啊啊咳咳啊啊啊啊！”
“不要让本大爷重复两遍问题。”
“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
“在你这根胳膊完全被拧下来之前，说，他在哪？！”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嘎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木原幻生这时候在大街的人群中显得很悠闲自如。
“食蜂君终究还是个level 5啊，人才工房的确不好收拾。”
老人若有所思，活动着刚刚接上不久的假肢，在好不容易蒙混过关逃出来前，他没忘记把自己的“手”按上去，即使一手组建的计划已经土崩瓦解，世故的老人依然平静如水。
自己在人群中暴露那么长时间，没有一个暗部来照应。以自己的身份，不是学园都市不想管，就是自己已经价值殆尽，被抛弃了。木原幻生讽刺地一笑，他知道上层还是需要自己的，只是现在应该还在争论不休，除非统括理事会董事长亲自……
看来有必要再次钻一次小巷了，有的时候还得主动表示自己的意愿呢。
老人不动声色地从人流中踱步出来，无声无息地隐入某一个巷口。
他知道，那是暗部回收最便捷的途径，也是惯用伎俩。
如同死一样的安静，隔绝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声，老人极其耐心地听着，期待着……
咔当。
木原幻生竖起了耳朵，是某种金属与地面的敲击声。
咔当，咔当，咔当。
“呵呵呵，暗部还真是喜欢虚张声势啊。”
多么装模作样的登场方式啊，木原幻生松了口气，抬首望向声音来源的那个路口。
一团白色慢慢浮出黑暗。
“这……还真让人吃惊啊……”
炽热，混浊，疯狂，纯白。
“没想到，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竟然能遇上你，Accelerator，真是太给老朽面子了。”
白色的少年拄着拐，冷冷地注视着老人。
“所以说，你这副样子是什么意思？浑身脏兮兮的，不符合你第一位的身——段啊，哈哈哈……”
木原幻生很快就维持不住他阴惨的笑声了，因为对方正用一种极端的眼神看着他——那是一种极其冰冷的愤怒。
“我在考虑呢……”
“……”
“……在考虑你一毛不剩的脑袋里还有几个可以把我激怒的计划。”
“啊，计划是有的，但若满足你一方通行君的标准，还要等待时间来允许我展现给你。”
“你当真日后还有这种机会么？”
“哦，是么？你看看，一个‘绝对能力计划’的的副产物就把你整成这副模样，你还有什么能力再来阻止作为暗部元老的老朽我呢？”
一方通行的脸沉了沉，很慢很慢地说：
“那个家伙……也是你故意——”
“当然。”
老人丝毫没有掩饰地承认了。
“关于第二次展开的‘绝对能力计划’，我等可是认真分析了。既然最终信号一直处于你左右，计划启动，你当然不会置之事外，那厮存在的意义就是把你限制在事件中心的外围。也可能是准备过于仓促了呢，她还存在了不少不该有的感情，和其他克隆体一样没有尽到自己的作用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