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恐夜深花睡去·永遇乐（1）(5)

馨栀默默低头扒饭，吃完了剩下的几颗花生。
她们除了会写簪花小楷，还都会写女字，经常上课偷偷摸摸地穿小纸条。有一次被钟妍逮个正着，小纸条抓在手里一看，笑眯眯地冲她们两个说：“我也认为 很欠打。”
两个人傻了眼。老师也认识女字？
从此以后她们明白，别总以为自己很能耐，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玩小动作总有被抓包的时候，这世上有能耐的人多了。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笑起来，会让人觉得春天在向你招手，而有的人笑起来，会让你想把整个春天都捧给她。前者是馨栀，后者是静棠。
馨栀生了一双温柔爱笑的桃花眼，柳叶眉，鹅蛋脸显得乖巧可人。小巧的鼻头，唇小而红润，真如樱桃，无怪静棠总说看了她的唇才知道为什么齐白石画樱桃是要题字“女儿口色”。她笑起来甜爽爽的格外好看，明眸皓齿，冰山都能融化。
静棠的好看在情态上。没表情的时候冷峻，有表情的时候，不论是蹙眉还是含笑，都是让人心旌摇摇的风情。瓜子脸单薄，一双睡凤眼含波笼烟，嫦娥眉又平添两分哀愁。气色虽不好，却是个宜喜宜嗔的美人。
既然都好看，就开始了没羞没臊的互夸日常。
“你笑起来真好看。”静棠温和地笑。
“哪有？”馨栀佯做娇羞，“你哭起来才好看呢。”
……
这天没法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