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五）(5)

“一看到这么个大碗，心理还有些发怵，端来一看，倒是不影响吃中午饭。”他打趣道。
与他同来的一个老人不喜欢他的这段发言。
“闭上你的嘴，装多了不吉。”
季警官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大碗，除了觉得这个碗有些旧之外，倒不觉得有哪里不吉的。
季警官看向前面，在众人面前是一个穿着红袍的男人。他此刻正背对着大家，站在两个大小不一的石桶面前，对着殿内一个赤裸上身，左手拿着绳子，右手拿着天平的女性雕像祷告。
殿内两边则是两排石桌，后边是一些空的架子。
待殿内人来的差不多之后，他转过身来，开始对着殿内的众人宣讲。
此时，殿内密密麻麻的站了有三四百人，大家各自低着头，没有一点声响。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按着拍子，声音洪亮且清晰。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传进每一个听众的耳朵里面。
他讲完后众人应了一声便一起举起碗来喝掉粥。
再向这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头施完礼，众人把碗交还之后就各自离开了。
粥的口感不怎么好，有一股感到熟悉但又说不出来的味道，那位穿着红袍的老人喝完粥后也离开了这座偏殿。
季警官料想那个穿着红袍的老人就是这里的大祭司。待他从人群中走出后，却已看不到那位老人的身影。当季警官走到后殿深处时也不知道该向哪里走了，他只觉得殿后回廊立柱多不胜数。
在露天的庭院里面，季警官看到了那座有名的神之子的雕像，这座雕像他在旧庙里面也看到过，不过与旧庙放在主殿里不同，这位神之子的雕像被放在花园的绿色植物之中。
沿着看到的路向右走，季警官进入了主殿，主殿墙上只有些宗教标志和宗教符号，里面有一个石头基座，但没有雕像。在里面他碰到了一位穿着神职衣服的女人，在表明来意后，那个女人领着他进入左偏殿。
左偏殿不像右偏殿里面有石桌书架之类的东西，因而非常宽敞，里面也有一座雕像，这座雕像是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形象，他左手举着一把大砍刀，右手拿着一根鱼叉，他的脚下踏着一条肚皮朝天的大鱼。
他裤裆里面的凸起让人觉得里面似乎还藏了一把武器。
转上台阶，在一间屋子内，季警官又见到了刚才那位穿着红袍的老人。在屋子里面，同样还有三位穿着相同红袍的人，三人年龄不一，大的也是头发尽白，年轻的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季警官在外面等了一会，等到这三人离开后，那个女人才带着他走了进去。
自己要找的红袍老人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