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杀戮天使】Renegades(5)

“咔。”
Isaac紧紧地抓住那只硕大的长尾巴老鼠，因为他太用力的关系，老鼠在他的手里疯狂挣扎，发出“吱吱”的悲鸣，但是又被掐着脖子咬不到他，两只小爪子无助地半空被青年的手指夹住，动弹不得。总觉得他的动作很熟练，Rachel面无表情地看着，幽幽地提醒：
“Zack，那个不能吃，会生病的。”
“哈？烧一下的话就没事了吧。”
莫非以前吃过吗。Rachel从他的语气中推断出了一些事实，在心里叹息，这个人能活到现在绝对是有神灵保佑，除了这个解释她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性。
“不行。”
“……嘁。”
幸免于难的老鼠像棒球一样被Isaac朝垃圾堆里随便一丢，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瞬间就没影了。Rachel见他不会再做奇怪的事情，转过头继续探索垃圾堆，Isaac拉扯着兜帽，一屁股坐到旁边连海绵垫子都没有的破沙发上，镰刀“咔啷”一声丢在旁边。
眼睛很痛。
记忆中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好像被灼烧一般，从眼球一直痛到脑髓。
“Zack的眼睛，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Isaac睁开眼睛，Rachel盯着他的脸没有上下文地抛出一个问题来。原本Rachel的习惯是“Zack，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后来被Isaac反击“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问”，她也就直来直去地问了。Isaac又把眼睛微微眯起，沉默了一会儿。Rachel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事情，本想要转移话题的。
“不记得了。”
Isaac说完后打了个哈欠，看来刚刚真的只是在仔细回忆罢了。
“从以前起就是这样了，我也不常照镜子。”
“……这样。”
Rachel的眼瞳从Isaac的脸，移动到地上的镰刀，然后又低下头，将自己身上当做背包的布袋拿下来，放到Isaac的身边。
“Zack，要先睡一下吗？”
“啊……”Isaac半闭着眼睛，“你待会儿叫我。”
“嗯。”
Rachel看着比平时乖巧许多的Isaac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枕着她的包，手垂下来握着倒在地上的镰刀，她蹲在旁边，只是安静地看着。一定很痛吧，Zack受伤的时候就会想睡觉……一定是眼睛太痛了，所以才这么乖就去睡了。
她想要去摸摸Isaac的眼睛，但是没有这么做。
其实是很痛的。
像被火灼烧一样……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