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愿望4(7)

“那里！”叶奈法指着在楼梯旁出现的传送门大叫。和灵精的传送门比起来，女术士的传送门显得寒酸，看起来无法持久。
“杰洛特，那里！快逃！”
“要走一起走！”
叶奈法在空中挥舞着双手，大喊出咒语。五彩缤纷、带着火星、发出滋滋声的光线又缠住了灵精。灵精像熊蜂一样在空中盘旋，奋力挣扎，拉扯着身上的细线。它以缓慢但坚定的速度向女术士逼近，叶奈法没有后退。
狩魔猎人扑向女术士，很快地用脚把她绊倒，一手抓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她的脖子。叶奈法狠狠地咒骂，用手肘用力地撞他的脖子。他没有放手。咒语造成的恶心臭氧并没有掩盖丁香和醋栗的香气。杰洛特用一只脚扫起叶奈法踢个不停的腿，把她抱起来，直接往那比较小、闪着蛋白石般虚无光芒的传送门奔去。
两人一起陷入虚无。
他们紧紧相拥着飞出传送门，跌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一路顺势滑下去，弄倒了巨大的烛台，一张桌子应声而倒，从上面乒乒乓乓摔下一堆水晶杯、装满水果的碟子、一个盛满了碎冰的大盘子、海草，以及生蚝，尖叫声此起彼落。
他们躺在灯火通明的舞会大厅中央，四周满是衣冠楚楚的男士和珠光宝气的女士，这些人全都停下了舞步，像木头人一样沉默地看着这两个陌生人。回廊上的乐队这时也停下了刺耳的演奏。
“你这个白痴！”叶奈法尖叫，一边把手伸过来想要挖出狩魔猎人的眼珠子。“你这个杀千刀的笨猪！你干嘛来打扰我！我差一点就抓住它了！”
“你什么屁都抓不到！”他也吼回去，气得七窍生烟。“你这个蠢笨的女术士，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叶奈法像愤怒的猫一样喷着鼻息，手掌发出火光。杰洛特扭过脸，紧紧扣住她的两只手腕，接着两人就开始在腌渍水果、生蚝和碎冰之间来回翻滚。
“两位有邀请函吗？”一个仪表堂堂、胸前挂着宫廷大臣金链的男人以骄傲的表情俯视着他们。
“滚开，白痴！”叶奈法尖叫，仍执意要把狩魔猎人的眼珠挖出来。
“这真是一桩丑闻。”宫廷大臣以强调的语气说：“真的，你们的瞬间移动玩得太过火了。我要向术士公会抗议。我要求……”
再也没有人会知道宫廷大臣打算要求什么了。叶奈法成功地挣脱了狩魔猎人，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又猛力踢了他的小腿一脚，然后冲向墙上正在消失的传送门。
杰洛特追上她，技巧纯熟地抓住她的头发和腰带。
叶奈法这回也学精了，用手肘猛烈地撞击他。在这一片混乱的打斗中，她连身裙的腋下部分嘶地一声裂开了，露出形状姣好的少女乳房。一只生蚝从裂开的低领中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