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愿望4

“龙卷风、飓风、在空中飞行。”杰洛特喃喃说：“杰佛利·孟克。”
“没错，你还是知道一些东西嘛。”克莱普友善地看着他说：“人们说，孟克找到了使唤空气灵精‘迪精’的方法。还有流言说，他不只有一个灵精。
他把这些灵精放在瓶子中，然后在有需要的时候使唤它们，每个灵精会帮他实现三个愿望。因为灵精只会实现人类的三个愿望。在那之后它就自由了，可以回到自己的次元中。”
“那个河边的家伙什么愿望也没实现。”杰洛特坚定地说：“它从一开始就掐住丹德里恩的喉咙。”
“灵精，”克莱普抬起鼻子说：“是很恶毒又狡猾的生物。它们不喜欢那些把它们关在瓶子里，然后又命令它们把山移开的人。它们会竭尽所能，为的就是不让人们说出愿望。而当它们实现这些愿望时，也是以一种像脱缰野马般的方式执行，令人无法预料，所以千万得小心自己所说的话。想要降服灵精，必须要有铁一样的意志、钢一样的神经、强大的力量和高强的本领。狩魔猎人，从你的故事听来，你的本领还不够高强。”
“要降服那个浑蛋是不够高强，”杰洛特同意：“但是我把它赶跑了。它跑得还真快，连空气都发出尖啸，真是厉害。但是我得说，叶奈法那女人却嘲笑我的驱魔术……”
“那是什么驱魔术？再说一遍。”
狩魔猎人一字不漏地把咒语说了一遍。
“什么？”祭司先是脸色发白，然后满脸通红，最后整张脸变成了青紫色。“你好大的胆子！你在嘲笑我吗？”
“请原谅——”杰洛特结结巴巴地说：“说实话，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既然不知道，那就别鹦鹉学舌！我真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学来这种下流玩意！”
“够啦。”市长挥挥手说：“我们在浪费时间。好了，我们现在知道女术士为什么需要灵精，但克莱普您刚刚说这很不好。是哪里不好了？就让她把灵精抓住然后下地狱去。我才不在乎呢。我想啊……”
没有人会知道涅维拉这一刻想的是什么了——即使那不是自吹自擂的话。那幅绘有预言者列布达的壁毡一旁的墙上，这时出现了一个明亮的四方形，一阵光闪过，然后议事堂中间出现了……丹德里恩。
“无罪！”诗人坐在地板上，眼神迷离地四处打量，并用清亮的男高音大喊：“无罪！狩魔猎人是无辜的！我希望你们相信这件事！”
“丹德里恩！”杰洛特大喊，一边拦住克莱普。很明显地，祭司想要向诗人施展驱魔咒，但那也许是诅咒，谁知道呢。“你怎么会……来这里……丹德里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