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薇】玩偶之家(4)

薇（掩面啜泣） 我明白了，我的骑士不爱我了，他就不再是我的骑士了。你走吧，去找你的自由！
克 我还爱您，和十一年前一样爱着你。
薇 我不相信，你是个骗子。
克 不论您信不信，这是事实就对了。我今天就动身去克里希，一个星期后您会收到约瑟夫已死的消息。我不会再回来了，陛下。克里希靠近普努瓦港口，我会从那出海的。
薇 我不会再让你出任务了，克洛克达尔，继续留在我身边做我的骑士好吗？
克 您还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陛下。好好想一想吧，我不是您的玩偶。我的梦醒了，我该走了。呵，呵呵。（低笑起来）
薇 你还会回来吗？
克 会的。
薇 什么时候？
克 等您想明白了，不再把人当成玩偶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薇 你真的要走吗？
克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陛下，只是你一直心不在焉。（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我真的还爱着您，请您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一点。
薇（眼含泪花） 你说你爱我，就不能为我留下来吗？
克 抱歉，只有这一点不行。
薇 那你走吧，我会好好想一想的。
[克洛克达尔下，灯光变暗，薇薇伏在桌上痛哭，不远处门嘭地关上]
 
薇薇从桌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袖子湿了，自己在梦里哭了？她打着哈欠，睡眼朦胧中看见了克洛克达尔：“嗯？克洛克达尔，你回来啦？”
“我一进来就看到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推半天才推醒。”他开玩笑式的：“像头死猪。”
“讨厌，不要这么说我。困死了，唔。”她揉着眼睛，同时哈欠连连。
“最近怎么这么累？”
“因为父王八周年忌日要到了，塞拉瑞斯的两个王子又来访，总之，总之就是特别忙。”她晃晃脑袋，如瀑的水蓝色长发从背后滑到胸前。她一伸手抓到两张剧票：“诶，这是什么？”
“我看看。”克洛克达尔随意地倚在办公桌上，拿过来看了看：“新诺林剧院头等包间的剧票。”
“啊，想起来了，睡着前贝尔送过来的，说是维西殿下的谢礼。”薇薇拉住他的右手：“下次我回访塞拉瑞斯的时候，陪我去看好不好？”
“可是那时候我应该在克里希，把潜逃的蒂利亚·约瑟夫抓回国啊。”
“我不管，陪我去看。”她执拗地说。
克洛克达尔叹口气：“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长不大。”
“我跟你讲，我做了个梦，梦到你走了，我在梦里都哭了。你看，我袖子还是湿的。”她又想起什么，急忙问他：“你没有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