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薇】玩偶之家(2)

克 我没有多想，女王的骑士不止一个人，这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薇 啊啊，你又来这一套。
克 新诺林的剧院还是很有名的，下次回访塞拉瑞斯，我和你去看？
薇（拿出日程表看了一下） 这可不行，我亲爱的骑士。我回访塞拉瑞斯的时候，你在克里希执行下一个任务呢。
克 （不快地）呵。
薇 虽然女王有很多骑士，但俘获女王芳心的却只有一个。（安慰式地捧起他的右手印上轻轻一吻）你是阿拉巴斯坦的一把利剑，不是吗？拜托了，去克里希，为我解决蒂利亚·约瑟夫。你明白的吧？
克（叹气） 你一定不知道我和他父亲是旧交。
薇 我知道的。可他的儿子背叛了他的国家。国家是母亲一样的存在，一个背叛自己母亲的儿子，能不受到惩罚还好好地在大地上行走吗？约翰的父亲是个英雄，为阿拉巴斯坦奉献了一生，但他做出的贡献也仅限于他这个个体，没办法抵消他孩子的罪过。要是坏人的罪孽能用父辈的功德来抵消，那么丘各比狱里就不会关押着那么多穷凶极恶的家伙了。
克 我从不替为人辩解，无论为自己还是别人。（点燃雪茄）你了解我的。
薇 是的，我了解你。
克（注视她的眼睛，欲言又止） 嗯。
薇 要不我找别人？
克 不，交给我吧，约瑟夫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对我不会有防备心。（右手搭在她交叠的双手上）我是最合适的行刑者。
薇（点头）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抽出一只手叠加在他右手上）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累，克洛克达尔。相信我，再过几年，阿拉巴斯坦一定能在国际上站稳脚跟。海晏河清的日子不会太远的，到时候我就可以履行对你的承诺了。
克 啊，承诺，我都快忘了。（移开视线看窗外）我跟随你差不多已经八年了。
薇 还不到八年。我记得那是父王逝世后没多久的事。
克 啧，真像是一场梦。十一年前我和你还是敌人，十一年后却是这样的关系。
薇 这就是人生，多么无常。十一年前你是我的敌人，十一年后你成了我的骑士。
克 无常。
薇（低头翻看日程表） 一个星期后你动身去克里希，不出意外的话，往返路程只要花半个月。
克（漫不经心地） 哦。
薇 你怎么了，看上去不大高兴。
克 我很好。
薇 你的姿势很不自然。右腰那怎么了？
克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