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人物志:鱼与鸟

小雷音寺
  “师傅，师傅，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小和尚做完早课后，捧着佛经对着老和尚说到。
  “这自然，无可讲起。”
  “真觉不懂。”
  “不懂便是好。”老和尚不在言语，敲起了木鱼叨念起金刚经。
  “什么叫不懂是好？”真觉摇了摇脑袋，这问题困扰他太久，乃是一个名女施主对他言问题。
  “既然，师傅不明，我便去问问鱼儿。”
  他跑的极快，扬起一通的烟尘，将老和尚入定的状态打破了。
  对此，老和尚仅笑了笑：“断清净，断人清净，也断己清净。”
  “阿弥陀佛。”
  
  “鱼儿，鱼儿，你出来。”小和尚对着似一块碧玉的池塘呼唤。
  半晌后，水面动了动，一条尾巴却是在水面上轻轻摇摆，底下好似有团红色火焰燃着。真觉一笑，双手合十曰了一声佛号，从口袋中取出了鱼食投入近了那碧玉般的池塘里。
  池塘好似一块玉酥粘上些芝麻杏仁，那抹亮丽的红色在池塘中似火轮的转动，卷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快吃，快吃，我还想请教你问题呢。”真觉颇有些着急，刚刚去师傅那没有寻着答案，已是然他很着急，现在只期求这通灵了的小鱼能教他这个问题。
  “你把那吃食给我点，我也能教你。”
  “麻雀，你还是算了吧，师傅说，你啄过高僧的肉，有孽。”
  灰扑扑的麻雀被关在笼子里，浑身上下没有一根颜色好看的羽翼，与那在水中游动欢快吃着食物的美丽鱼儿不能相比。
  真觉想，毕竟是通了灵的鱼啊。
  麻雀气得跳脚，但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食物了，那秃驴因为自己吃了另一个老秃驴的死肉就罚她不能吃东西，着实可恨。
无奈，麻雀放下了自尊：“我与鸡都是同类，只是它不能飞，所以这个问题，你问我准没有错。”
真觉仔细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然后看了看说是已经通了灵，但是从未开口说过话的鱼，沉默了一会。
将鱼食撒到了笼子里。
“难吃！难吃！难吃！”
麻雀一边叫着难吃，一边痛痛快快毫无浪费的吃掉了所有的鱼食，叽叽喳喳的很是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