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人物志:鱼与鸟(5)

  浑浊。
  “龙果然还是龙啊。”真觉开口道，很是高兴，这是他三年来说的第一句话。
  天竺是一个不亚于九州的地方，很大，有许多的高僧，但是这个地方不会像九州那样有一个大的帝国，也不会像九州那样有人。
  这里，有很多两脚行走的畜生。
  似乎叫做，首陀罗。
  也有一些佛法高深的人叫婆罗门。
  当然，也有一些草芥，和一些贵族。
  他们叫达利特和刹帝利。
  说实话真觉对于天竺的一行很失望，首陀罗里并不是没有慧根的人，而婆罗门里却有很多执迷不悟的人。
  他在天竺连破三十九所寺观后，终于见到了梵文的大悲咒。
  然后，真觉去找了凤凰。
  经书里，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凤凰在高山之巅，所幸真觉有一条龙，他骑着龙飞上去，找到凤凰。
  但凤凰已经涅槃。
  要等四十七年。
  ……
  龙去找了鸟，告别了真觉，那只鸟是龙一辈子需要找的，因为只有那里，才可能让龙得到自由。
  不被人骑在头上的自由。
  ……
  九州一直有这样一个故事。
  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不一定是皇帝，因为皇帝容易被刺客杀死，而此刻却可能打不过一个普通的武夫，一个武夫最敬佩的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但天下第一的高手不止一次说过，他是一个道士的徒弟，他师傅比他厉害一百倍。
  那个道士叫做天启，有一只鹰，想找天下第一厉害的秃驴决斗，那个秃驴叫做真觉。
  真觉却消失了快五十年了，道士后来娶了一个姑娘，是天下第二美女，天下第一美女被大他三十岁的徒弟娶了。
  由此徒弟很不安，总想着在大婚前换妻。
  但道士却劈了他三千跟头发丝，说。
  老婆也是能换的？
  我中意的人，是情僧也讨不来的人。
  徒弟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发，欲哭无泪想到，为什么道士就是要和一个和尚死磕呢？
  连人家喜欢了怎么就的女子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