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归(5)

“一条产后气结的母龙撞墙自尽了……日出后有什么活动？”渊继续问道。
“白天就是教会的人组织庆典呗，不过今年不可能热闹就是了，讲真，看到那么多牲畜挤在一起我就嗝……”李心微皱皱眉，似乎糕点吃了太多。
“那教会是牧场咯？你不怕神罚吗？”渊半开玩笑。
“哈?我可没说，况且神能改变什么？那司空你学满九年后怎么没转去教会呢？”李心微反问道。
“我只信自己。而且……白天太长，不睡很累。”渊慵懒地搓干净右手，左手仍是没有知觉，却无理由抖动起来。“不要随意调换目的和手段啊……”渊无语地趴到桌上，下午就睡这好了。
正义，明与暗的洪流，从来只是生者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