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震荡（8-10）(7)

两个普鲁士集团军，在26日白天毫无进展。第一梯队顶着呼啸而来的炮弹，原地挖掘了大量散兵坑与浅壕，这才撑到了第二梯队到来。当天夜里，普军第二梯队以黑暗为掩护发动夜袭，在混战中夺取了一部分法军阵地，总算挽回了些许面子。但他们自身也是损失惨重，仔细分析战果的话，其实连法军一线步兵团的战术防御地幅都没突破。
天亮之后，法军按照预定计划发起反击，没让普鲁士人喘上哪怕一口气。双发轰炸机与单发战斗轰炸机，“如椋鸟群般遮天蔽日飞来”；27日白天，公社法国固定翼飞机总计出动两百架次，投掷炸弹超过千枚，机枪扫射更是不计其数、普军难以承受如此打击，不得不放弃拼命夺来的阵地，丢下众多死伤者原路退回......
就这样，两个精锐普鲁士集团军，愣是没能啃动一半兵力的法军。公社法国第三集团军如同高墙一般屹立不倒，针对列日要塞的合围圈对外正面，只是出现几个小凹坑而已。施利芬得知前线战况后，震惊到了连续五分钟一言不发的地步；但他不可能永远逃避下去，踌躇半日后，还是对前线各兵团发出了以下命令：

第一、第二两个集团军原地构筑防线，尝试以集团军炮兵群的重炮压制法军炮兵。第三集团军改变行军方向，从卢韦涅北上乌格雷，尝试迂回包抄公社法国第三集团军。只要消灭这支法军兵团，胜利女神便会向普鲁士微笑，第五、第六集团军将会如计划那样直捣巴黎，重现1871年的荣光。
然而，战局并未如他臆想的那样发展。普鲁士第三集团军刚到卢韦涅，就撞上了公社法国第四集团军下辖的第2装甲机动军。国民自卫军陆军总司令部，成功实现了“围点打援”的战役目标，以列日要塞诱使普鲁士一、二两个集团军上钩，同时还解除了普鲁士第三集团军对法比边境的威胁。
第2装甲机动军总共装备了225辆履带式装甲车辆，其中180辆是雷诺坦克。上百辆装甲战车，喷着漫天黑烟直接冲上公路，又是炮打机枪扫，又是仗着皮糙肉厚直接碾压，把呼歇大喘气的赶路普军，直接打成了乱窜的无头苍蝇。
普鲁士第三集团军，稀里糊涂地就被击溃了一个骑兵师、两个步兵师。该集团军被迫放弃原定计划，在卢韦涅原地转入防御。施利芬对此无可奈何，只能电令第三集团军“高效利用气球等航空器材”，同时命令全部4艘齐柏林式飞艇结束边境巡逻，紧急驰援地面上的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