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震荡（8-10）(3)

12月25日下午，法军彻底击退比军反击后，再接再厉合围了列日市区。两个步兵军全部到齐，一面在合围对内正面挖掘壕沟、修筑土木野战工事，一面在合围对外正面加紧修建炮兵观察所，并在普比边境方向大面积布雷。
12月26日凌晨，集团军炮兵群的155毫米加农炮、155毫米榴弹炮、240毫米迫击炮等重炮终于抵达。第三集团军司令部一面安排这些大家伙进驻炮兵阵地，一面在那慕尔——列日一线抓紧建设兵站，以便组织掉队者归队、回收出现机械故障的技术装备。
国民自卫军总参谋部预备队直辖的列车炮旅，也从后方开了过来。该旅总共装备四门274毫米列车炮，理论上可以把列日要塞整个砸平。但全旅3800名官兵，却没有向比军发射一炮一弹。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目标要收拾，那便是自普比边境涌入的四十万尖顶盔灰老鼠。
公社法国对普鲁士宣战后，威廉二世确实被打懵了。他先是召见普军总参谋部，同那些单片镜将军吵了整整八个钟头，接着又把内阁部长全部叫到巴特洪堡，与平民政客掰扯到深夜十一点。

12月22日，原定的普英部长级会谈“无限制推迟”。当日正午，威廉二世向全国发表演说，对公社法国“无耻的侵略行径”极尽批评之能事，顺便把几百万小市民吓得吃不下肘子。同日14时，普鲁士第二帝国正式向公社法国发出外交照会，勒令法军在23日零时之前退回法比、法普边境，否则就要面对“最严重且不可挽回的后果”。
公社法国公民院，根本没有理会这张废纸。比利时的法军继续向前进攻，阿-洛的第一集团军更是千炮齐鸣，成功突破了普鲁士第四集团军的第一道防线。当然了，普鲁士也知道外交手段无法解决任何问题。22日一整天，普鲁士总参谋部都在调兵遣将，一面给阿-洛的第四集团军增兵，一面在右翼紧锣密鼓地组织战略战役进攻，累瘫了至少五位机电员。
狂轰滥炸后的杜奥蒙堡垒 （九）
12月23日零时，公社法国果然没有回复外交照会。普鲁士旋即对法宣战，遍布全国的铁路网络开始全力运转。不过，普军并没有马上越过普比边境，因为普鲁士这回确实被公社法国迷惑，在法方大使递交宣战文书之前，容克们都以为老对头只是搞演习玩，四个主力集团军都没有做好发动进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