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震荡（8-10）(2)

面对这样的完善工事，骑3师、轻骑9师与装甲3师理所当然地遭遇了挫折。官兵们无法在短时间内摧毁全部比军工事，只能凭借炮火将之分割，然后由装甲战车掩护工兵分队，对混凝土永备工事抵近爆破。要塞炮与升降炮塔那就更难对付了，三个师暂时只能用120毫米迫击炮发射大量炮弹压制，为军炮兵群乃至集团军炮兵群展开战斗队形争取时间。
不过，第三集团军的另外两个步兵军，摩托化程度远远不如装甲机动军，无法在12月25日集中足够数量的155毫米火炮。集团军炮兵师的众多牵引式重炮，行军速度比步兵部队更慢，耶诞节这天根本不可能抵达列日。
然而，上至公社法国总参谋部，下至最前线的步枪手，没有一位国民自卫军官兵担忧战局。为啥？因为国民自卫军陆军除了大炮坦克，还装备有其他新式武器，而且速度远超各式车辆。
那便是陆军航空队装备的大型六发硬式飞艇，与能够携带250千克炸弹的双发重型轰炸机。
前者可以从兰斯直飞列日，然后把274毫米舰炮炮弹改装的穿甲炸弹，直接丢到要塞炮台弹药库。后者需要从沙勒维尔转场，准头也比不上稳若磐石的大型飞艇，但胜在速度快、数量多，能够从早到晚络绎不绝地出现在战场上空，向装甲炮台和无筋混凝土地堡，投下从50千克到250千克的各式航空炸弹。

这些飞行器在单位时间弹药投送量、作战成本与平均射速等方面，远远超过了大口径攻城重炮。从12月24日1616时到12月25日0909时，公社法国飞艇部队与轰炸机部队总计投弹200吨，摧毁了比利时守军三门210毫米克虏伯炮、六门150毫米克虏伯炮，以及全部十二座装甲炮塔中的九座。
炮兵部队也没有闲着，总共用75毫米、105毫米、155毫米身管火炮与120毫米迫击炮发射炮弹三万多发，不仅切断了各个堡垒群的陆路交通，而且炸毁了比军铺设的绝大部分通讯线路，将六座堡垒与列日市区的守备师司令部，成功地隔绝开来。
比军守将利曼将军十分英勇，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依旧拒绝投降，甚至还组织城内的比军发起了一次反击。但那些部队都是从阿登、那慕尔一路溃逃来的，很多人甚至没坚持到法军打来第一轮炮火，刚被飞艇探照灯照到，便丢下M1889毛瑟步枪逃命去也。
利曼将军本人身先士卒，站在反击的第一线。结果他被法军120毫米迫击炮炸伤头部，当场人事不醒。之后的几天，他一直在野战医院昏迷，错过了之后一幕幕战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