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祖贤x林青霞】似是故人来(6)

是真的剥了皮。摄像机看到一张人皮挂在眼前；摄像机拖着的躯体已没了动静。那块“独一无二”也早被她吞到肚中，好早点结束苦楚。
原来石头记录的是这样的故事，她的脊梁发冷，依旧舍不得放下。和石头的重逢让她觉得自己完整了些，也失望了些，原来上辈子并不比这辈子有趣多少，无奈依旧，冷清依旧，孤独依旧，靠在椅子上细细回味，冷漠依旧，只有荣兰的泪是滚烫的。
荣兰落泪了？
“我看到她在哭，小滴小滴的，一边哭一边抽烟。”
“她一直站在那里，大概是码头吧，从早到晚，最后跟着一群人上了船。”
她的诉说声泪俱下，宋羽为她递来纸巾，肯定了张先生的建议。

“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些告诉张先生，或许，他能理解呢？”宋羽在为鸿门宴布置第一步棋。
“他不会听的。从小到大，我的话他从来不听。”
“张先生人脉广，若这些是真的，可以拜托张先生找朋友查查。”这是他的第二步棋。
“若他不信呢？”
“我给你佐证，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这是他的最后一步棋，成功把张悦香引进局，等她在张先生对面喝了茶放下戒备，他才好联系精神病院的同事们来接人。
敲门声不期而至。不是他的同事，是上次戳穿“真相”的老友。
“真像。”他递给张悦香一张照片，一张由黑白褪色成陈旧、刮痕密布的照片，用取证袋封着，照片上是另一个神采奕奕的张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