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 x 40k】纳垢慈父倍倍佳（p2-p6，截止11.25的全部更新）(4)

欧·布莱恩瞪着他。他用尽一切自控力才阻止双眼因震惊而睁大。这话哪来的？现在发生的是什么事？温斯顿又笑了。
“不论你做什么，你无法改变你和我或党外群众一样，都只是人的事实！你只能烧书、抹除记录、然后强迫人同时抱持两个无法共存的观念！你还记得你告诉我你什么都能做吗？你说了什么来着，隐身、浮空离地？你说只要英社党有这个意愿，你无所不能！”
温斯顿仰起头。
“你非常想要做得到这种事！因为这样你至少有真正和通常人类不同的能力了！某种让你真正非人的能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是这样，但党内环无法真正把自身和他们是人的事实分隔开！你们身上发生了某件事，令你们嫌恶自己和党外环和党外群众有一样的起源！某件事让你们想要把自己和我们其他人分隔开来，而且不仅仅是要攫取塑造过去和未来的能力！”
欧·布莱恩在颤抖。对方这些话都是哪里来的？他眼前的男人本应已经变成一个胡言乱语的可悲模样了。温斯顿咧开嘴笑了，露出脏兮兮的牙齿。

“所以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什么让你决定把人类视作产肉牲口和供你折磨的动物？你如何对人类超越不过是吵闹猿类的现状失去了希望？你和党内环发生了什么事，决定试图创造一个可以让你们的一切暴行变得正当的神？因为老大哥和党内环没有区别！他们都应该被你们践踏的任何人崇拜！”温斯顿将头偏向一边。
“你把自己视作一位天使吗，欧·布莱恩？倘若如此，你只是真货可悲的仿品，”瞬息之间，温斯顿就被殴打在地。欧·布莱恩的拳头在颤抖，他的脸色因勉强控制住的怒火变得通红。
“同志？”卫兵问道。
“你令我很悲伤，温斯顿。看来你的癔疯愈发深入。但我们会治愈你。我答应你。”
两人离开的几分钟后，温斯顿背靠着墙露出微笑。
“你看见我了吗大父？你没错。”
我的孩子，你令我自豪。你看见了吗？他们向恨着你一样恨着自己。你不觉得这样很可悲吗？不要恨他们，温斯顿，你应该去可怜他们。他们强迫他人受苦，是因为他们在生命中不再感受到快乐。你会帮助他们，对吧？你会教他们如何重新欢乐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