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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新的东西,掌握新的技巧(2)

说书要讲究语言的应用和节奏,现在有现在的语言,说书要说到面部有书才算合格。掌握分寸不能肌肉、眼睛、眉毛总是在动,气派要大,喜、怒、哀、乐、都要在面部表现出来。
王少堂的东西虽然旧些,但有真艺术。譬如书中的开打,就清爽得不得了。这不仅是他的艺高,也是因为他下过功夫,请人传授过。如武松“啪”的一下跳开,手拉开创个大鹏展翅,就这么一动,接下来就不再动,很有门道。大鹏一展翅,蒋门神不敢上去了,要是上去。反而开门等着打,应该把手缩回不进去,又往后退,他后退了一步,武松前进一步,就是一掌手。蒋门神一看不对,往后连退两步,武松最后一下叫“伸手推开窗前月”,往他肚脐眼上“瞠”的一记。蒋门神后头一棵大树,无处可退,没有办法了……。 
再有起脚色,杨莲青与钱如卿,钱如卿是发展的,从顾宏伯到杨莲青,顾宏俏是发展的,这个发展有时代性,每个时代所产生的响档和他当时的历史条件是分不开的。杨莲青的时代,正巧是昆腔兴盛时期,顾宏伯所处的时代,正巧是京剧鼎盛的时期,麒派盛行的当口。现在说大书起脚色,往往立起身来拉几个架子,然后再开口,其实做的动作并不漂亮,无此必要。我的说法是,先用嗓音的变化开场,比如说包公吧,我让他来得出其不意。
有的书要起足脚色,有的书不宜起足脚色,在说法上也有不同,有的用快裘的,有的用慢表的。这要根据书的发展来决定,每部书都不是一样的。如果《三试颜仁敏》说法是这样,到《夜探铜网阵》仍旧这样就不行了,要根据书情来决定说法。《三试颜仁敏》是一回静静的书,《夜探铜网阵》 则不然,上来先醒木一响:“白玉堂夜探铜网阵”,用这种说法;,说《包公》,“狄太后打龙袍” ,"郭槐杀千刀”, 用的又是另一种方法。书的结构不同,内容不同,客观上就要求说表的快慢不能都一样。

学新的东西,掌握新的技巧


每一代的“响档”都在改革。
如《征东》这部书,自冯翼飞后,说这部书没有再出过“响档”。
从前说《征东》的人很多,为什么只有冯翼飞说红了呢?
《金枪传》现在还有人在说,《杨家将》为什么说到汪云峰,以后就没有人说红呢?如果汪云峰现在活着,如果他有学生,也会不断改革现在还是能出响档。
再有《东汉》,只有杨震新成名,因为他在说法上改革了,表演技巧也动过了,全部都改动了,他是既继承又发展,可以后就没人再发展下去。
《包公》 能够传下来,是因为出了杨莲青、顾宏伯,如果没有他们,可能这部书仍是叫《狸猫换太子》,或者是叫《五虎平西》了(范仲华这个名字也是杨莲青政的)。所以说历代都有所改革。
再有噱头,我觉得噱头有三个要求。第一,噱头要促进书情。这种噱头是顶好的赚头,对书情发展有利。第二,,是加深对人物的刻画,如说“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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