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13)

随着他的集中注意力，它们开始形成更熟悉的形状。他看到了连长和士兵的面孔，艾多隆（Eidolon）和卡索隆（Kaesoron）的面孔，那些在帝皇之子的光荣登基之前死去的人，以及在荷鲁斯死在泰拉之后加入其行列的人的面孔。
他看到了厄比阿洛斯·基尔，他的嘴巴变成了野性的嘶吼。他看到了戈伦，他那张损毁的脸和不眨的红眼。他看到了阿巴顿，掠夺者的嘴唇弯了起来，打着结，他的手本能地移到了他放在臀部的弯刀上。它并不在那里。
终于，他看到了自己。充血的眼白和绿松石的虹膜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精确复制品。
“恶魔。”赞提恩说。“你是谁？”
我是赞提恩，那个有着他的眼睛的身影说。它眨了眨眼，面孔变了。他看到了长方形的瞳孔，黑色镶嵌在柔和的紫色上。
并且我是斯简斯（S'janth）。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正如我一直想要你一样。并且你想要我。正如你一直想要我一样。
“我是的。”这本来是一个问题，但当它离开他的嘴时，它变成了一个陈述。
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带着他的眼睛的身影伸了过来，赞提恩感受到了它的触感。它持有一千个承诺：无与伦比的痛苦和快乐，但最重要的是，力量。摧毁背叛他的尤弗罗斯的力量。将刀插入试图谋杀他的黑军团。打击拒绝了他的他的创造者的帝国。

带着他的眼睛的身影靠近过来，近到让赞提恩能感觉到它的气息贴在他的脖子上，即便是隔着他的盔甲。你想要我吗？
“是的……”他叹了口气。
那就来找我吧。
“在哪里？”他问。
他看到了黑色的沙子，一座亵渎的寺庙，在它的中心，一面镜子和一块冰块。
在卡利奥佩上，那道身影呼吸，轻柔如耳语。
赞提恩在到达军阀的排练大厅后被立即允许见到尤弗罗斯。像活体画廊一样，这个房间曾经有一个更实际的用途，作为一个简报室。以前，大远征的人类和阿斯塔特用它来讨论和传播攻击计划。
现在，尤弗罗斯一个人占据了它，用它以他所知道的最好的方式反思他的决定：与一群观众一起。长凳被升到房间的后面，确保当军阀在舞台上踱步时，可以完美地看到他，为禁欲的戈伦提供评论。在每个长凳上都安装了一个仍然活着的俘虏，他们的胳膊、腿和任何其他附属物都被剪掉了。尤弗罗斯小心翼翼地确保他们的感官都完好无损，但他还是移除了他们的舌头，这意味着虽然他表面上在法定人数面前提出了他的决定，以便获得建设性的批评，但他令人毛骨悚然的听众却无法给出任何可理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