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11)

所以战斗，于是，它战斗了，像一只走投无路的犬科动物一样猛烈抨击。它暴起抓向了赞提恩，而叛徒星际战士用他破烂的灵魂全力以赴；它尖叫着，哀嚎着，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凄凉情绪，回荡在赞提恩意识的边缘。
但是，即使是最危险的犬科动物对抗大海的力量又能怎样呢？赞提恩愉快的经受住了打击，让自己对未生者进行这样的战斗感到一丝反常的自豪感，然后他全力以赴对付这个生物。当只剩一个破碎的躯壳还剩下时，他才退出来，把它拉到他存在的黑暗深处，一直到他之前藏着的地方，几乎无能为力，几乎没有意识，与那些以同样方式被摧毁的残骸一起休息。
赞提恩睁开了眼睛。绿松石色的虹膜在黑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
“你回来了。”夸然·屯说。恶魔主义者正在一本赞提恩不得不假设是人皮装订成书的书上潦草地写着笔记。“可是真的是你吗，表兄？”
“是的。”赞提恩叹了口气，他的长舌头描摹着他发麻的嘴唇。他弯曲了肩膀，感觉肌肉的束缚和肿胀，并向船敞开了感官。在这样的一个小插曲之后，音乐总是听起来更好，人们总能听到劝诫上的音乐。
“最有启发性。”屯说，他的手在斑驳的页面上标记黑暗的符文时急剧移动。“告诉我，你从这个未生者那里得到了什么？它干了什么——”

“另一个。”赞提恩说，打断了他。
“你必须详细说明这次经历。”夸然·屯回答说，小心翼翼地放下书。“这是个约定。”
“另一个。”赞提恩重复了一遍，他的右手落在靠在他斜倚的灰色石椅上带弧线的弯刀上，它。
夸然·屯迎上他的目光，片刻，赞提恩琢磨着抽出武器，将怀言者的藏品据为己有。但屯的好奇心似乎占了上风。他又歪了歪头，指着他的容器祭坛。“做出你的选择。”
赞提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了恶魔的祭坛，他的身体——通过帝皇的肉体和亚空间的触碰——从短暂的被附体中恢复过来，再次以蜿蜒的优雅移动。一根长指甲的手指沿着架子描摹着，这次他停在一个更大的容器上，敲了两下。
“这个。”他说。
“一个最近年份的酿造。”屯建议道。“这是我从艾达灵族的海盗女王的私人收藏中救出的那个。她很不愿意放弃它，摧毁了她自己的船——还有她自己的船员——以阻碍我的努力。她几乎成功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一些羊群的牺牲，在我们撤退的时候我会失去它。”在房间阴影的壁龛里，穿着长袍的人物们在提到他们被杀的兄弟时摇晃着。赞提恩甚至隔着香火也能闻到他们的紧张。“我只有很少的时间来研究它的内容。请确保我的努力没有完全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