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15)

“没什么，瓦维斯克。尤弗罗斯帮助我看到了我的方式的错误，仅此而已。”
瓦维斯克喉咙上的嘴巴一齐动了动。
“骗子。”它们低声说。
寺庙入口从黑色的沙子中升起，就像一个巨大的贝壳，一副有机的形状，在星球的正午闪着珠光。卡利奥佩曾经是一个艾达灵族的世界。尤弗罗斯在他有限的简报中没有说太多，但赞提恩从通往寺庙入口的石径两旁的错综复杂的雕像中认出了这些形状。曾经它们一定都很漂亮，即使作为亵渎的异种建筑，但几千年的时间已经钝化了它们的特征并折断了它们的四肢。现在它们从黑沙中升起，就像早已死去的利维坦的骨头一样，在卡利奥佩的刺眼阳光下漂白。
赞提恩知道钢铁之手的部队已经把神殿作为他们在星球上的据点，但从这么远的距离，他无法辨别他们的人数。
“信魔者。”他通过盔甲的通讯呼叫。“让我们看看我们面对的是什么。”
夸然·屯走上前，双手已经抚摸着他那件符文衬砌的铠甲。当他的仪式达到高潮时，他的嘴唇变黑了，他臀部的一个小瓶突然打开了。一个形状，比沙丘和折磨之子的木炭色盔甲更深，沿着他的腿蜿蜒而下，钻进他脚下的沙子里。恶魔以惊人的速度向寺庙飞去，而屯——他的眼睛变成乳白色——单膝跪在地上，把一只手放在黑沙上。过了一会儿，他开口了。

“我能看到他们，表兄。”
“给我看看。”赞提恩回答说，把一只手放在屯的肩膀上。立刻，赞提恩通过复眼看到了神殿。钢铁之手们以小团体聚集着，有些人在射击位置上拿着爆弹步枪，另一些人则在三脚架上安装炮台。赞提恩从他不情愿的阿巴顿的黑暗远征的参与中知道了这种型号——焰袭炮台（Firestrike turrets），这是怪异的大个头源铸星际战士的最爱。赞提恩知道正面突袭这种武器的风险：曾经在攻击巢都托尔斯坦（Hive Tolstan）时，他看到过一个焰袭炮台撕裂了两百多名邪教徒，把以毒品为燃料、以丝绸包裹的人型变成了一团团抽搐的碎骨头和肉块。炮塔在不断地左右旋转，他们的操作员扫描着沙丘上的目标，以瞄准他们的加速自动炮（accelerator autocannons）。
他看到，源铸构成了钢铁之手队伍的大多数。他们的盔甲是油黑色的，在沙丘的丝绸般的黑暗中几乎是伪装。从恶魔的眼睛里，赞提恩可以看到他们盔甲上的天鹰座的闪光，一种鲜明的白色，在他们战甲的黑色和枪灰色的武器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一股对赞提恩和他的帝皇之子同伴曾经佩戴的鹰徽的空洞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