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一个更完美的联合 A More Perfect Union(14)

呻吟是管弦乐，是哀号、哭泣和喘息的交响乐，让赞提恩在进入房间时感到很高兴。他注意到，当他接近时，尤弗罗斯变得警惕起来，好像他的军阀准备因为选择凯尔这样的新手来领导这次有声望的进攻而受到谴责。
但赞提恩却让他目瞪口呆，而是要求去领导最初的攻击——公开之刃。“当然，我的孩子，你可以获得这份荣誉！”尤弗罗斯宣布，兴高采烈地将他任性的兄弟转向实用主义的道路。戈伦，由于他被毁坏的脸和独眼，表情是无法看懂的。黑军团士兵准确无误地盯着赞提恩，他的终结者盔甲的低沉轰鸣即使在观众的呻吟声中也能听到。
在帝皇之子的平静日子里，这样的攻击是一次细剑打击，需要找完美的时机。但在尤弗罗斯的手中，由于战帮的资源非常有限，这个版本的马鲁斯卡拉就像折磨之子本身一样：一次他的军团昔日的辉煌的苍白的模仿。赞提恩知道他的请求只是成为光荣的诱饵，喂给钢铁之手去训练他们的爆弹枪，而给尤弗罗斯的最新玩物厄比阿洛斯·基尔有机会去领导袭击的隐秘之刃。
但这并不重要。他的视野不在转瞬即逝的梦，他很确信这一点。他允许过上百、上千的恶魔进入他的身体，而且一次不是这样的经历。他知道斯简斯在卡利奥佩上。他知道她的力量是无法估量的。他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她，并且在一起，可以达到完美。

无论如何，他策划了细节，当劝诫的所有干扰都被他单一的欲望所剥离时，这是一个更简单的过程。瓦维斯克和他的噪音战士将加入最初的攻击，他们的声波武器提供足够大的火力覆盖，可以让赞提恩和他的同伴冲向钢铁之手的位置：一次佯攻，反过来可以让隐秘之刃施展出致命一击。从轨道上发起攻击，基尔和他的同伴会等到赞提恩的攻击迫使钢铁之手放弃对他们的防空武器的控制权，让先锋队通过恐惧爪（Dreadclaw）袭击到撤退的星际战士的心脏，在他们能渗透回神殿内的防御阵地之前截住他们。
“这是一个荣誉，我的主们。”赞提恩说，在他向他的雷鹰走去之前低低地鞠了一躬。
瓦维斯克在劝诫号的停机坪见到他。他的噪音战士们站在附近，他们的声波爆破器在手里拿着，闪亮的金属与骨肉融为一体。他们用尖叫声、嘶嘶声和静电声进行交流，让赞提恩的皮肤爬行。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梦中的声音，他高兴得浑身发抖。
瓦维斯克跟上赞提恩一起，爬上了名为虚空之吻（kiss of the Void）的飞行器的舷梯，他沉重的脚步声在甲板上敲打出缓慢的节奏。
“你的歌不一样，兄弟。”瓦维斯克说。“我能听到它在重新排列。你会为我们表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