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9）(6)

“那可不行。”亚当感觉自己接近了答案，反倒轻松了起来，“我说，你不是表现得很想跟我发展好关系吗？要是不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谁知道别动队会不会想再把你也换掉？到那个时候，我可就帮不上忙咯。”
“唔唔唔……”莉莉丝陷入了纠结之中。亚当倒是不急，开始慢悠悠地享用起了自己的那份牛排。
“我想好了。”莉莉丝突然说道。
亚当很快地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嗯？”
一改之前那种热情满满的状态，莉莉丝此刻表现得像个傲娇的小公主，偏着脸说道：“这件事关系到移民方案的成功与否，我是肯定不会跟亚当说的——至少在进入太空之前是不会说的。”
“随便你说不说，反正我早晚能自己找出答案。”
话虽如此，亚当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看莉莉丝的样子，她并不担心自己找出答案。看来这个问题很是复杂，光凭自己，起码在进入太空之前是找不出来的。
“不过，为了补偿亚当，我也问一个亚当不能回答的问题好了。”
“这算什么补偿……”嘴上这么吐槽到，亚当还是没有阻止她问下去。
“亚当，你为什么要参与这个计划呢？”
“当然是为了——”

话到嘴边，亚当反倒停了下来。答案是什么？自己应该是清楚的，只不过很久没有记起，都快把它给忘了。稍稍琢磨一下，亚当想起了自己的最初的目标。
“为了——”
不对，这个理由，自己居然会相信？还为了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理由，在这个东拼西凑麻烦一堆的别动队里面混了这么久。可事实就是如此，亚当甚至还记得，自己刚刚进入别动队时，那股永不枯竭的动力来源。实际上它到现在仍未枯竭，只是亚当真的很久没有想起来过了。
“看吧，亚当也有难以回答的问题。”莉莉丝露出得胜的表情，“不过——”
“但我可以回答——”
“不过，”莉莉丝截断了他的话，“我其实是知道的哦，亚当你来到别动队的理由——和我一模一样。”
“……那你还问我？”亚当皱了皱眉。
“嘿嘿，其实我只是希望亚当不要忘记嘛。”莉莉丝吃完了盘子里的面条，“嗯，味道很不错呢。总而言之，开始的目标会成为我们前进的指引。以后我们在流落太空的时候，它也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是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不想破坏亚当心底的那个理由。”
“思想教育他们早就给我做过了。”亚当抽了抽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