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9）(5)

“唔。那——”
“等一下啦，亚当不用那么心急也没事的，反正我们早晚会结合，对不对？”莉莉丝竖起一根手指，点在了亚当的嘴唇上，“不过，既然亚当问了我一个问题，可不可以也由我发问一次呢？”
“请便。”亚当表现得毫不在乎——反正他也没有保证会说实话。
“在亚当看来，”莉莉丝用双手手腕撑住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说，“相较于前一任的‘夏娃’，我有什么不足吗？”
不是问自己较于夏娃的优势，反而想知道不足之处吗？亚当的表情有过一瞬间的失控，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平复了心情，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不清楚，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多。”
“嘿嘿嘿，也是呢。这回是我太心急了点，总想着要和亚当培养好关系，就忍不住要把自己变成亚当喜欢的样子……”
莉莉丝居然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这让亚当感到有些意外。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
“不过，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在你看来，你和夏娃的区别何在？为什么别动队选择了你而放弃了夏娃？”
莉莉丝再次显露出让人意外的表情——不快。她不快地挪开视线，声音也小了点：
“亚当，不要问这个问题啦……对你对我，还有对我们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