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9）(13)

真是个疯子。
“是，她是这么暗示过。”亚当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当时我没有多想。还是德雷福斯被我烦的受不了，才向我——。”
“喂喂，我好像听你承诺过，不会跟别人说是我透露给你的来着。”刚刚出去的德雷克斯这会儿又回来了。
“你没有‘透露’。”亚当仿佛预料到德雷福斯会再回来偷听他们的谈话，对他的突然出现并不在意，“你只是偶然带我来这里喝咖啡，而我也是偶然听到了她们两个的谈话而已。再说了，这好像是夏娃自己的安排，和你的上级无关吧？”
“但计划失败和我有没有关系可不是我说了算，是上级评定的……”叹了口气，德雷福斯撑着椅背说，“算了，反正不论如何，你都得好好实行计划。”
“不是‘计划’。”亚当打断了德雷福斯的话，“我只承诺过，我不会置人类文明的延续于不顾，但未必是以在别动队工作的形式履行承诺。说到底……我不喜欢移民。”
“那你还能去哪？难不成——”
“哎呀哎呀，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突然冒出来的莉莉丝也打断了德雷福斯的话，“亚当还是很想为人类文明的延续出力，对吗？”
“你怎么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