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化】虚子之影The shadow of Kioshi（第一章）(4)

他把尖刀刺进对手的肩膀。一声断裂的响声，他的脸颊突然一阵剧痛——刀断了，那把摇摇晃晃、和废铁没有什么区别的家伙——上半部分弹回到库吉的脸上。
那是一个幽灵，毫无疑问。这是能穿墙而过的亡灵，在地板上漂浮的鬼魂，一种刀锋刺不破的野兽。库吉颤抖地扔下那把无用的剑柄，想起母亲曾经告诉他，召唤神通可以保护他远离邪恶——那时他认为这只是哄孩子的故事。如今他迫切的渴望这是真的，他从未那样迫切，
也没有这么恐惧过。
“神通保佑”他喃喃道。库吉摔倒在地，爬到房间的角落里，幽灵长长的影子遮蔽了他的身体。“神通扬尘！请保护我!”
幽灵紧逼他，那红白相间的脸几乎贴到他脸上。库吉蜷缩着，轻轻的盯着幽灵的眼睛，它眼中那种漠视比任何怜悯或虐待式的娱乐都要糟糕。

“杨晨不在这里，”它用威严的声音说——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状况，库吉会认为这是一个俊美的女人的声音。“而我在。”
库吉抽泣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拧住了他的下巴。她说的很温柔，但却使他确信，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把他的下巴从他的头上扯下来。女人把他的脸往上仰：“现在，告诉我你们的老板在哪里。”
虚子感觉脖子痒得厉害。割喉工龚在钢丝上覆盖了一层磨砂玻璃，虽然她成功地避免了被割得太深，但锋利的小碎片仍然刺痛着她的皮肤。她如此草率是罪有应得——这个团伙的铁线人一直很隐蔽，不过并没有她盗匪时代那么厉害的水平
虚子没有像对他的长辈们那样让他丧失行动能力，这有些冒险。但这个男孩让她想起了莱克。他那张愚蠢的娃娃脸竭力装出一副冷酷的面具，迫切的渴望兄长们的认同——那种纯粹的、愚蠢的勇敢。他太小了，还没办法在永固城贫民窟的小巷里里跟黑帮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