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恐怖《记账员的头骨》，第十三章，渣翻(4)

“她被谋杀了？王座啊......'卡波坐在他的桌子前，把脸埋进双手中。
就在这时，佩林进来了，他显然事情要报告。我举起手让他停下来，“怎么了？”
“没什么，先生，”佩林结结巴巴地说。
“那就在外面等着，”我告诉他。
“但是......我们找到了阿加莎，”他说。
“终于找到了。把她关进储藏室里，”我砰地一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王座，”卡波惊呼。“我不是告诉你们我们需要一个神职人员吗！” 
我一拳捶在他的办公桌上。“听着，这不是闹鬼。有人杀了穆吉亚。那不是鬼魂。也不是幽灵。那是一个男人或女人。我们会找到他们的，不管他是谁。”
我看向特里尼。他能看出我在想什么。“让我们把他们都带到这里来，”他说。
我们把佩林和其他人叫回屋里。
我很强硬，像大理石一样强硬。我面对看守们。“穆吉亚在昨晚被谋杀了。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把自己武装起来，大家出去必须成双成对。明白吗？这件事不必告诉农奴。收获继续进行，我们向帝皇交付应有的税收。有问题吗？”
“没有。”
我们向军械库走去。沉重的加固门上布满了岁月的灰尘。在放置自动步枪的架子，一条链子穿过扳机防护装置。特里尼把链子拉开了。我一次拿出两支步枪，把它们递给那些看守。这些是古老的武器，这些武器很早就退出现役星界军的装备库，然后被送给给行星PDF军事单位，最终他们被送到这样的大地方。

特里尼和我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询问了任何不在田里的人--农奴或是看守--。他们就像记账员一样，基本上什么都不懂。他们中没有人看到或知道什么。我不相信他们。他们显然在隐瞒些什么。
无用者接受我的审问。他的脸因伤口感染显得肿胀，在粉红色的皮肤下。血液和脓液顺着他的脸颊渗出。他似乎对这一事件的发展感到高兴。“你们缺乏信仰。帝皇对我们很不满意。他将审判我们所有人。”
当我们完成后，特里尼走进通讯室，坐在机器前，呼唤机魂开始工作。声音单元发出沉寂的噼啪声，距离太远，我无法听清。
“是的，这起谋杀我们无法解释”特里尼停顿了很久。“两起，就是在我们到达这里之后。”他又停顿了很久。“我们以为找到了凶手。穆吉亚·克罗沃，班达帮派的毒贩子。”
他又停顿了一下。我背对着他，用手指敲打着。“是的，”他说。“我知道。”他捏着听筒。
最后，谈话终于结束了。他说“没什么，”他又坐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我。他脸色凝重。
“什么？”
“他们警告我说，有一场风暴就要来了。”
我对他说的了解不多，他不得不解释。“一场沙漠旋风。那破坏力相当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