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恐怖《记账员的头骨》，第十三章，渣翻(2)

“那执法者呢？”
他笑了起来。“他们只想让你父亲活着。”
我听到这句话也笑了。“我也想。”
我们默默地走了一会儿。“你说得很简单，但我必须宰了我的兄弟”
“是的”特里尼说。“你知道班达帮派的俚语吗。”
“不知道。”
当我们转到通往我们住处的小路上时，特里尼抽了一口烟。烟头燃起了火焰，烟雾长长地吐了出来。“信任将为背叛让路，”他并眨了眨眼睛。“好了，我们该休息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好。
噩梦又来纠缠我。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我的兄弟，甚至还有甘博，他缝合的身体撞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当他抓住我时，他的手臂是如此有力，我无法将自己拉开。他把自己拖了起来，把我按在地上。
“进来！”他叫道，在我的梦中，我的兄弟们来了。很明显，他们知道我晚上的醉酒言论。
他们和甘博尔的一样脸色苍白，眼睛变成蓝宝石一般的冷寂颜色。
“谢谢你，甘博尔”我的长兄因古尔说。他继承了父亲的暴虐，并因虐待狂般的倾向而变得更不理智。
甘博尔将我按住。
“拿块石头来”因古尔对我的三弟加克图姆说。

我本应轻易地摆脱他，但一股幽灵般的力量将我攥住，我可以看到他身披红色绒毛斗篷走进。加克图姆抬起他找到的石头。他直起身子时哼了一声，然后步履蹒跚地走过来。“把它抬高点！” 因古尔说。“现在。把它扔到他的头上。”
我猛然惊醒，坐了起来。
这时已经是早上了。我揉了揉脸驱赶脸上的睡意。那只是梦，我这样告诉自己，并无声咒骂自己。
特里尼在厨房里敲敲打打。我起床了，戴上手套和枪带，把我的衣服塞进工具包，然后把它扔在门口。这个地方已经开始让我感到厌倦了。我期待着能够回到永恒城。
我们坐下来，喝着咖啡，思绪已经转到了旅途。特里尼喝干了杯子里的咖啡，他双手拍打着膝盖。我们谈论这次外出。最主要的还是穆吉亚。“我们把她塞到后面，铐在栏杆上，”他停了一下，靠在门上，吐了口痰。我们会从记账员那里要到一些补给。这足够我们三个人用五天的。她不需要更多吃的。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丝毫不带任何情感。这是事实。当她被移交给我父亲时，穆吉亚能说话就够了。
农奴们被赶到了田里。当我们走上指挥部的台阶时，我们可以听到收割机在田里的声音，那巨大的发动机的咆哮声在空气中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