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沉醉于旧梦(4)

那武器咲夜给拿来了。长长的管子刷成黑色，要是拿来敲人倒是够硬，不过到底怎么样才能造成那样的伤口呢我完全不明白。后来询问了铃仙，她说只要按下这个叫做“扳机”的东西，前端就会射出高速的枪弹。
永琳就算是再高明的医师，看到魔理沙那样谁都知道要救回一命是希望渺茫。不出所料魔理沙再没醒来。
决定把魔理沙安葬在博丽神社的后山上。葬礼那天，在博丽神社召开宴会。魔理沙人缘那么好，来了很多人和妖怪。话说回来，幻想乡的这帮人不可能放过宴会不去呢。伊吹萃香那家伙，最初哭得稀里哗啦，后来还不是老样子醉成那样，根本不像在难过的样子。鬼一族就是那样。
宴会同往常一样，给蕾米莉亚打伞的咲夜啊、吃起来没个停的幽幽子和她家妖梦、连四季映姬大人都来了。大家都去安慰灵梦，我单在旁边看着。来向我搭话的只有古明地觉。
“你很难过呢。”
不知如何作答，我只能沉默地坐着。那时灵梦突然大发雷霆起来。
“……你只要用时间停止，动作快些把魔理沙送过去不就能得救了吗？”灵梦质问的是咲夜。

“我不是说过了嘛！投些匕首之类的小东西倒是可以，但不可能搬运魔理沙这样的人类啊！”
“而且永琳也是，还什么月之头脑，妙手回春的神医呢，连那么小的一个伤口都疗不好……”
“够了。你作为博丽的巫女，可别太失态了。咲夜，我们打道回府。”蕾米莉亚冷冷地说。
“她也在自责呢。‘如果自己没有邀请她的话。’”古明地觉如此判断。
给魔理沙下葬时下起小雨。那时灵梦脸上的时泪珠还是雨水让人判断不清。我和帕秋莉在旁边静静地注视着。没有了平常脸上的笑容，魔理沙的脸仿似陌生人一般。她穿着的衣服是我重新缝制的黑色女仆装。棺材里还放了女巫帽子和扫帚。琪露诺的哭声太过吵闹，让人心烦意乱。幽幽子说魔理沙可能会成为幽灵来到冥界，四季映姬也说给她下判决的时候一定还能再见到的。当然那些都是安慰人的谎言罢了。
那次灵梦说了气话之后，去神社参拜的人和妖怪愈发少了。或许也有魔理沙这发挥粘合剂作用的人不在了的缘故吧。灵梦那家伙也不是随意向人低头的类型，只有我还时不时去给灵梦送些点心之类。即使在神社呆着，灵梦也阴沉沉的，和她说话也提不起劲。她只是天天懒散地躺着，即便如此眼圈还是越来越黑。曾听见她小声说“一定要除掉他，给魔理沙报仇”，我暗自吃了一惊，不过临了她也没再去过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