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沉醉于旧梦(2)

“我是键山雏。偶然经过这里，因为有些累了所以想在您这里歇息一会儿。您是爱丽丝小姐吧，以前魔理沙曾向我提起过您。”
“是的，我是爱丽丝。”
爱丽丝好像还没明白我是谁，不过让我进了屋。
“有来客可真是稀奇呵。我去泡茶。”
穿过门厅就是会客室。左边是窗户，阴沉的天空下寒冷的日光映出漂浮着的灰尘。左边是排列整齐的书架。书架上摆着几个人偶。那人偶的精巧程度令人称奇：柔顺的头发，或红或蓝的制服，以及旁边放置着的矛。最奇妙的是那些人偶的面部，明明是造物，但她们的眼睛却仿佛追踪注视着我一般。
我曾听魔理沙小姐说过人偶是爱丽丝最引以为豪的东西，没想到竟然精妙到如此程度。走近再看，人偶身体上有一些丝线头，大概是为了爱丽丝操纵而设置的吧。我记得好像她们是叫做“上海”来着？人偶上已经沾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想必最近爱丽丝小姐没有使用吧。
几只上海人偶的旁边，坐着另一个和其他的不同的人偶。看上去非常熟悉：头发虽然仍是金色，但右边扎着一条小辫子。黑色的帽子加上黑色的衣裙，这肯定是按照魔理沙小姐的样子制作的吧。

“你对人偶有兴趣么。”爱丽丝小姐从厨房走出来，讲两只茶杯和一个茶壶放在茶几上。她向我走来，用手轻轻抚摸魔理沙人偶的头发，而后将其抱了起来。
“请坐吧。”
“那个人偶，是魔理沙小姐吧。”
“是的。做得非常粗糙，让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做的非常精美呢。”
爱丽丝小姐只是平静地饮茶，望向窗外。
“你是叫键山雏吧。绿色的头发和大红色的裙子，从前听人说起过。你今天到这边来有什么事情吗？”
“那倒没有，只是沿着河散步……”
“啊，那条小河以前河城荷取和那些河童们经常出没呢……从那件事情以后他们都去了地底，大概不会再出来了吧。可惜。”爱丽丝捋着魔理沙人偶的头发说道。
“是啊。虽然和荷取还有联络，但是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呢。听说是八云紫训斥了她一顿，一气之下去了地底吧。具体的情况她也没有告诉我。”
“你还不了解么，八云紫为什么要那样。”
“似乎是和某种机械有关系吧，荷取经常鼓捣的那些东西。那阵子许多事情搅合在一起，我怕惹上麻烦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