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沉醉于旧梦(3)

说起来，尽管我接受了稗田家的工作但书里似乎也没记载那时的事情。啊，对了，记载那段时期的一卷已经遗失了。或许现在正好可以问问爱丽丝小姐。听说当时爱丽丝和灵梦、魔理沙的关系都不错。
“魔理沙小姐和灵梦小姐的逝世都和那有关系对吧。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爱丽丝小姐轻叹了一声，她似乎并不想谈起这些旧事。
“你是接下了稗田家大小姐的任务了吧，我曾听帕秋莉提起过……你既然要记录的话……”
二
魔理沙是我的朋友。说是朋友不如说是段孽缘呵。时不时跑到我家里来，吃我刚烤好的饼干，恬不知耻地找我讨借魔法书还从来不还。骑着扫帚在空中漫无目的地飞，嘻嘻哈哈的样子让人看了火大。明明是那么弱小的人类，一有异变就斗志昂扬，甚至邀请我一起去解决。弹幕决斗打不过人家，又随便到人家家里休息，毫不客气，甚至要睡人家床上。我那时也跟个傻瓜似的喜欢着那样的魔理沙。魔理沙每天去神社游玩，累了就来我这里。说什么“爱丽丝做的饼干真是太棒了”，那音容笑貌至今还历历在目。
那天是极为普通的一个夏日。魔理沙说要和灵梦去人里逛逛，问我要不要一起。

“天气太热了，我还是免了吧”我就这样拒绝了她。我心想反正过会儿她还会来我这里的。
下午，不是魔理沙而是帕秋莉突然慌张地来找我了。整天家里蹲的帕秋莉·诺蕾姬居然出门来我这，我就预感不妙了。然后她把我带到竹林的永远亭，在那我看到了已经身负重伤的魔理沙。现在回想起来可能那时她已经死了吧，只是灵梦怕对我打击太大而没有直接说。
魔理沙胸前已经被血浸透，黑色的衣服也能看出鲜红色。她的脸上倒是血色全无。八意永琳和铃仙全力抢救魔理沙时，我询问灵梦出了什么事情。
“我按约定的时间在人里和魔理沙碰面。在大道上走着呢，突然窜出来一个小孩，拿着个黑色的机械瞄着魔理沙，然后射出了子弹似的东西。他说什么‘是魔法使的话肯定能躲得开吧！’，那家伙。那一声巨响可吓了我和魔理沙一跳。本想教训他一顿，可是魔理沙胸口已经喷出血来，给我吓得慌了神。幸亏咲夜当时也在人里，我和她一起把魔理沙抬到这儿来了。”
我注意到灵梦和在场的咲夜衣服上都沾着斑斑血迹。
“那是把枪吧。和铃仙用作弹幕的那么慢速的子弹可不一样，这大概是外界流入的真枪。人类不可能躲得开的。”因幡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