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16)

卡特环视表情各异的家族兄弟们：“那么，你们可以仔细思考一下，我说的究竟对不对。现在对我们来说，难道还能有更好的选择吗？我们家族的未来，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好？”
“你有把握吗？”奥斯古都质问道。
“有。”卡特笑着说，“如果成功了，我们将会把旧戏重新上演一次。”
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
成交。
五
随着教皇们的敕令还有革新派们的压力，各个国王也宣布同意了这项计划。五大王国开启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合作。
一个宣称中立的贵族领地被用来集中圣器，为了保证不出现问题，这名贵族的亲族全部到各国担任人质，直到计划完成。
关于最后能够去朝见的人的名单，各个势力之间又发生了争吵。毫无疑问，目前势力基本上均等的革新派和教会应当拥有同等的人数。五大王国的皇族或者中立贵族也应该出一些人代表。
争论时间一久，一些人又提出，其他阶层的佼佼者应该也有机会去朝见，在祂的面前，所有人是一视同仁的。到了最后，就连妇女们都站出来说，女人中也应该有代表去见祂们。无数怀春少女开始做起了和天祂交媾的美梦。
最后，各方的结论如下，五大王国的代表各一人，革新派教徒代表十人，教会代表十人，商人、农民、手工业者、军人、女性代表各一人。

光光遴选候选人就花了整整一年，各国的首都里面被热情的候选人挤满。
圣劳尔毫无疑问得到了一个名额。他本来以为，教皇会用剩下的一个名额亲自前去，但教皇显然有自己的考虑，让给了刚刚从艾萨克更名的圣牛顿。仔细研究了一下教会提供的名单，圣劳尔发现，五大教皇没有一个人参加朝见，都祂动放弃了自己的机会。这让他十分感动。
在表达完感激之情之后，圣劳尔才正式出发，前往发射地点。他不知道的是，圣卡特在他离去之后，又说了一句：“劳尔，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发射场地几乎聚集了整个世界的精英，场地中央有一个被油布蒙着的巨塔，贵族的士兵们看守者巨塔，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而除了这片区域，其他地方对所有人都是开放的。
圣牛顿也看到了许多以前只知其名的人物。开普勒、赫胥黎等人也取得了名额。而最受关注的女性朝圣者竟然是出身卑微的薇拉。各国的贵妇们经过多轮比拼之后依旧难分胜负，出于妥协只能选择一个让尽可能多的人满意的女性。而薇拉因为解答了白百合和王珞丹女祂的区分之谜，在官方和民间都获得了巨大的声望。
唯一让人意外的是，路德竟然不打算去朝见。作为撒旦传说的祂要研究者，路德在革新派的心中声望崇高。革新派纷纷猜测他会亲自前去。但是结果反而是他最小的学生、圣约瑟尔的二儿子塔利代表他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