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五章，渣翻(10)

“真的吗?猩红之王跟你提起过我?”
“是的。”阿萨瓦点头道。“不然我怎么会找你?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阿尔戈号上，当时它的盖勒立场发生了严重的故障导致一群亚空间实体冲进船体屠杀船员，只剩下你和罗克珊·拉里萨·乔安妮·卡斯塔纳作为唯二的幸存者。”
凯一提到阿尔戈号上的大屠杀就感到反胃，他伸手搭在附近一幢建筑物的墙上站稳。虽然他不记得上次吃食物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但听到这个他的胃本能的剧烈翻转，他觉得胃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喷射出来。
“求你”他气喘吁吁地说。“请不要谈阿尔戈号了。”
阿萨瓦把他扶起来说:“相信我，凯，我比大多数人都更了解亚空间（the Great Ocean ）的危险。请相信我，我说那艘船的沉没不是你的错。”
“你不可能知道，”凯说。
"哦，我能，"阿萨瓦说。“我的毫末之躯飞越至过非物质潮汐到达最远处，也进入过经纬最秘密的梦想中。我知道它的无限潜力，我曾与居住在它最黑暗地方的生物战斗过。它们的危险远远超出了你的理解，但认为你一个人就能毁灭整艘船那就太可笑了。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这样能让我好受些吗?”
听到凯的回答阿萨瓦皱眉。“这是事实的陈述。不管它是否让你感觉更好，这无关紧要。”
凯蹲下来用一只手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他的油腻脏乱的皮肤满是汗水，胃部翻滚的感觉还没有减弱。随着一阵恶感他吐出一股辛辣的唾液。
“求你”,他说。“我需要停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你不能停下。”阿萨瓦答道。“但可以在这儿短暂停一下。”
凯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肚子里的恶心。几分钟后，他开始感觉好些了，他抬起头看到塞维里安和泰戈尔在争吵，但他听不见他们的话。阿苏巴扶着吉瑟，他的面容像死尸一样苍白。鲜血染红了他的大腿，连凯也看得出他命不久矣。当苏巴检查死亡守卫的伤口时，凯隆监视着屋顶。
凯认为在所有军团中，吞世者一定是最熟悉战场创伤的，懂得分尸的人也最应是懂得把碎块拼回原样。
“他要死了，是吗?”凯说。
阿萨瓦点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