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五章，渣翻

五
旧伤
无法想象的事情
烦恼的画家
凯和迪尤斯走下塔楼，顺着重力升降机向塔楼底的食堂走去。自从断绝了与梦境联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两人都因维持一个共同的梦境而精疲力竭。对他进步的评价可以等到他们喝上一杯再开始。
塔楼的食堂是封闭的，这里光线不足，这让凯想起了舰船上的服务设施。他想知道这是否是刻意为之，大多数星语者注定要在昏暗的星语舱室度过他们生命的大部分时光。他们孤独的身影散落在食堂的角落，陷入了思考，他们的手指在一本打开的书上拖动，或是在星语之书上添加新的注解符号。两人找到一张桌子，沉默地坐了一会儿。
“那么，我的情况好转了吗？”凯问。
“你已经知道答案，你设法向低语之塔中的星语者发送了一条信息，它几乎耗尽了你力量。”
“不过，这也是一种进步，不是吗？”
“任何碎片化的赞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迪尤斯说。“我不会为任何低于你能力完全恢复的行为予以任何评价。”
“你真是个是个讨厌的女人。”
“我是一个现实的人，我知道你不用再去空心山了，但我也需要你知道另一点。你必须能够把信息送到世界之外，传送到一个星区之上的舰船上，而且要准确发送。会有星语唱诗班与为你工作，但你和我一样清楚，我们中最卓越的人大多是单独工作的。你准备好了？我并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