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五章，渣翻(12)

戈塔穿着沉重的熊皮斗篷，衣服敞开的拉链一直拉到肌肉发达的腹部，交叉的装饰刀在煤火红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他的皮肉泛着红光，使他那苍白的肤色有了一种更自然的色调。
他走近王座时，身上的刺青缩成一团，他往地上吐了一团黏糊糊的痰。人们都避开他的目光，戈塔喜怒无常、脾气暴躁、精神错乱。外人无法从他血红的眼睛中读出什么，和戈塔说话就像是与死神共舞。
哥达在王座前停下脚步，用带倒钩的拳头捶打自己的胸膛。
“你给我带来什么，戈塔?”那个坐在宝座上的人说，仿佛他的口腔里充满了癌变肿瘤。深沟里昏暗的光线都没能照到说话人身上，仿佛火也明白有些事情最好还是留在暗处。
戈塔把工人推倒在铁王座前的地板上。
“我的头领），这人说有战士们在逼近。”他说。
“战士?真的吗?宫殿已经变得如此大胆了吗，我不知道……”
“那些人可不是普通的战士，”戈塔把一只沉重的靴子压进工人的肚子里然后接着说。那人痛得尖叫一声滚到一边，他咳血不止、眼睛发直。戈塔一脚把他体内的什么东西踢破了，即使在场这些人没有当场杀死他，他也会在日出之前死去。

“说呀，坏蛋，”大厅的主人命令道，他身体前倾，从剃得光光的头皮上照出最微弱的一丝光亮，照在他雷鸣似的额头上的六枚耳钉上。“给我讲讲这些战士。”
那人抽泣着用一只胳膊肘撑起身子。他几乎不能呼吸，说话时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在东边空荡荡的山脉边看见他们，”他说。“他们从失事的飞机上逃出。飞机从外表看是货机。”
“飞机坠机，他们却毫发无损地离开了?”
工人摇了摇头。“其中一个人流着血，他们不得不抬他。他是个大块头，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高大。”
“比我的戈塔还大?”王座上的影子问道。
“对，他们都比他大。他们就像请愿者之门上的星际战士。”
“耐人寻味。巨人一共有多少人?”
那人咳出一团鲜亮的动脉血，摇了摇头。“六、七，我说不准，不过他们还带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小个子。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有一个巨人特别要照顾那个家伙。”
“这些人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