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五章，渣翻(11)

浓烟和烤肉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大厅，人群在屋顶下聚集成一堆，雾霭笼罩于铁梁之间。墙壁上挂着长布条并用金属板和灰泥做护墙板。在空间中心的沟渠里，一长串燃烧着的煤炭炙烤着肉块，随着高温肉块的外皮随之破裂和脂肪结滴滴落。
大厅里挤满了武装分子。有的坐在粗糙的木凳上，有的在擦拭武器，有的在低声说话。每个人都是腰粗体阔的野兽，由于肌肉不自然地生长再加上严格的战斗训练和经过阿斯塔特军团标准的锤炼而变得身形巨大。服侍他们的奴隶看起来相形见绌，尽管受达卡控制的那些可怜人们没有任何一个特别显得矮小。
这些彪形大汉大多手持大口径手枪，腰间挂着印有工厂标记的长刀。巨人们携带着过去时代的武器:叶柄斧、长柄镰与链枷。就像曾经在古老地球的荒原上漫游的战士一样，在这个科学进步的黄金时代，他们与时代格格不入，但是在请愿者之城的中心，他们用铁腕统治这里。
武器架排列在墙上，大厅一端的一个浅坑周围是被打成筝形盾的铁片群。这看上去就像一个竞技场，黑色的土地由成百上千被扔进去惊慌的男男女女们的鲜血染成，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让那些野兽和他们的主人娱乐而已。

战斗深坑并不是大厅里难以想象嗜血的唯一迹象。十来根长长的铁链从屋顶上垂下拴在黑铁绞盘上，每根绞盘上都挂着一具熏黑的尸体，尸体上面用一个钩子捅个对穿，似乎是是让卖肉的小贩用来挂屠宰后的尸体。尸体散发着腐烂的恶臭，大厅里似乎无人关心、甚至没有人注意。到时候他们会被扔出去，让城里的野狗吃掉，但空钩子上总是有新鲜的血肉等待填充。
这个大厅的主人坐在大厅的另一头巨大的铸铁王座上，但是大厅里的人谁也不敢回头看他。
未经允许去看头领就是死，这条铁律为人所知。
昏暗的光线穿透了昏暗的大厅，一扇门窗轰然打开。这些巨人没人抬头，他们知道没有人会蠢到带着暴力的念头来到这里。就连帝皇的仲裁者也不会。
当戈塔高大的身影拖着一个穿着粗糙工作服的哭泣男人走进来时，几个人点头致意。戈塔那多肉的拳头攥在哭泣者的脖子上，虽然他是个粗壮的劳工，但头目的执法者却像大人抱起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轻松地拎着他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