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七章，渣翻

十七
死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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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提阿
凯的脸庞仿佛是一张混合着血、油脂和汗水的面具。当一行人深入城市时，苏巴扶着他以尽可能快的速度移动。泰戈尔和凯隆支持着受伤的死亡守卫前进，无论他说出多少求死的请求，他们都不会放弃并肩的兄弟。凯已经放弃尖叫。疼痛没有消失的迹象。他不认为这是个好兆头。
他脸颊上流淌鲜血，他突然陷入绝大多数语者每天面对的世界，但在经历如此严重的创伤后他还是发现自己很难适应这样的生活。然而对于这样一个显然无法感知的残忍的行为，取下眼睛是任何合法灵能者都要付出的代价。
模糊的光线从凯身边闪烁，他挣扎着重新适应盲眼感知世界的模式。此刻的他在一个充满声音、嗅觉、味觉和触觉的世界旅行。他感觉着脚下粗糙的鹅卵石，夜风吹拂着皮肤。烹饪的油脂和珍贵的烟味在拥挤的小巷里飘荡，而挤在一起的人群散发出的温暖气味则无处不在，覆盖了其他任何气味。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凯喃喃说。塞维里安在三条街的交汇处让他们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