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犯罪系列短篇：BLEEDOUT 失血致死（三）(2)

而索拉，哪怕她还活着，现在基本死定了。
“等等。”萨贝斯说。
穿刺的利刃在刚刚刺破了皮肤之后就立刻停止了，并保持在那里，如同在她的脖子上的钉子。她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在它的按压下的跳动。
萨贝斯站了起来，从他喇叭形的长袍和紧身裤上扫下琥珀色的水珠。他从卡罗那里拿过一块手帕，拍打着污渍。
“笨拙可能是一种主要的罪过，但我不能责怪你的精神。”他把手帕递回卡罗，跪在迈拉旁边，他的嘴唇伸到离她的右耳不远的地方，对着她耳垂上的骷髅头纹身说话。“你很聪明，不是吗？我的意思是通常来说。你今天很愚蠢。但我敢打赌，这是一种反常现象，嗯？”
迈拉哽咽了一声表示同意。

“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不重要……”他拍拍她的额头，仿佛在测试一个通讯麦克风。“如果你缺乏远见。而远见确实是你所缺乏的。”
他站起来，接过来一杯新鲜的蒸馏酒，把它放在桌子上的同一个地方，但没有喝它。
“看，你就是个小巷子里的黑帮。”他说，溜回他的包厢。“对你来说，杀戮是针对个人的。他们抓一个你们的人，你抓一个他们的人。现在，你不是一些不信神的野蛮兽人，仅仅为了杀而杀戮，你有你的理由，并且还是很好的理由。让他们不尊重你，然后他们就会来找你。如此简单。我来自那个世界，我理解它。”
他举起蒸馏酒的玻璃杯，看着里面的液体。然后原封不动地放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