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IT BLEEDS 不断流血(4)

“兄弟。”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尖锐的音调，像酸一样一直延伸到我大脑中过度刺激的疼痛中心。他放在我被束缚的手腕上的手，与他的肩膀齐平，带着发烧的温暖和湿润。他一直都对我微笑，而我以牙回应。金属钉子因多年的磨削而变钝。我被告知即使在昏迷中我也会狂怒。“这让我很高兴你回来了，兄弟。你的疯狂对我是无尽祝福的源泉。星系内的减速应该需要几天时间，我的学徒们一直期待着有机会再看一次你的脑袋。”

他并不是在打比方。我也知道这一点。
“b-b-b–”
我挣扎着要说话。我的大脑在混乱中，我的嘴巴仍然因为使我失去知觉以便进行亚空间传送的麻醉药剂而感到麻木。
“B-b-b-hnnng（哼）-blood（血）。”
解剖师自己笑了笑。像我一样，他自己的牙齿也没了。两排爆矢弹壳被小心翼翼地锤入他的牙龈。他喜欢告诉我们它们是存活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只能假设它是。如果我有他的自由，我应该也会沉溺于这种疯狂。他在我身边转过身去检查一个屏幕库，上面闪烁着我生命体征的图片显示和符文记录的不断流出物。外科附属物与他的胸椎神经拼接在一起，在它们翻译出他自己的屠夫之钉的愤怒冲动时不断抽搐。血腥的肉块和撕裂的织物像羽毛一样挂在金属假肢上，这就是为什么他总是让我联想到秃鹫：驼背和血腥，带着敏锐的眼睛和肆意的胃口。
“你会得到的，兄弟。”他说。“很快。”
“B-b-b-b-”思想和言语的共同努力使一股锈味的液体从我的鼻子里滴落。“N-n-n-n–”
提尔微笑，很容易被逗乐，但同样很快会感到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