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IT BLEEDS 不断流血(3)

然而，他的声音更糟，就像一把划在玻璃上的刀一样尖锐和可恨。
“你还能说话吗？还是你只是另一个预誓者（the Foresworn，吞世者战帮）的狂热野兽？
我讨厌与星际战士对战。
他们都是很难杀死的强悍混蛋，而我可以花很少的时间去屠杀更多弱者来满足恐虐的荣耀。血神一向都是偏爱数量而不是质量，并且我热衷于服从。
冠军将剑放下了一些，仿佛他武器的刺激性嗡嗡声阻止了他准确的看清我。
“嗯？”
出于某种原因，星际战士总是想说话。
他以为自己是谁？
一个杂种婴儿。一个遗传怪胎的冠军。
我在咆哮中露出破裂的牙齿，摇了摇头，好像这足以驱散嵌入在那里的生化疼痛装置，并能让我去思考。雨水使我的镜片起了雾。一只已经破裂了。另一只从未正常工作过。
我启动了我的链锯斧，直到红色烟雾从被血腥堵塞的电机中流出，然后现实消失了……
我像往常一样醒来：带着尖叫。
碳合金约束杆将我紧紧固定在我的直立的冷冻板上，一排排的显微镜级的纤细放血钉刺穿了我的皮肤，并将抗凝剂和抗肾上腺药注射进我的静脉。数以百计的小血滴从我可怕的伤痕累累的裸体上流出，从我的脚趾滴到金属地板上。在我两边，像死亡守卫的肺部一样缓慢和结痂的放血泵在喘息着，通过青铜过滤回路将冒泡的生命精髓抽出来，从我的系统中通过渗透性提取着sus-an荷尔蒙。空气带着让人不愉快的温暖，闻起来有血液和化学物质的味道。我被从噩梦中带了出来，又进入了庇护所的疯狂之中。我的疯子同伴们的康复时的哀嚎声，每一声都像我的一样痛苦和高亢，在让天花板杂乱无章的巨大空心管道中响起。他们也都挂在自己的冷冻板上。如同屠宰场中的尸体。等待着是被放血，还是被磨碎或切碎，取决于预誓者的心血来潮。

屠夫之钉对我们所有人的影响都不一样。我知道这一点。我还知道我比大多数人遭受的痛苦更严重。这是应该是有原因的，这原因如同一个潜意识徘徊在我残酷的借口之中。但无论它藏在哪里，它都不敢出来。即使以只会用实弹和启动的链锯斧进行训练的战士标准来说，钉也使我变得危险。战帮的屠夫外科医生让我保持着冷静，直到需要参与一场真正要打的战斗，以免我用船员和我自己兄弟的鲜血来满足钉。
我试着回想起我经历了多少次复活程序，但我不能。我所知道的是，这已经不止一次了。
“兄弟……”
这个词在我的记忆中触发了一些东西。钉的抽搐让我完全清醒，我的眼睛聚焦在在起重台地板上凝视着我的秃鹫上。
我只能轻松的回忆起几个名字。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属于死人了。如同另一世的幽灵。它们都不是我自己的名字，但还有比忘记自己的名字更糟糕的事情。
佩伦·提尔（Perun Tiyr），曾经是第八连的药剂师，现在是吞世者的战帮的首席解剖师（Chief Vivisector），称自己为预誓者（Foresworn），这是其中我能想起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