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IT BLEEDS 不断流血(2)

有些时候，我想——
有些时候，我奇怪——
“哼。”
我的黄铜牙齿的突然咬合带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随着屠夫之钉用疼痛刺激剂、细胞因子和有针对性的电击鞭打着我的大脑，并在我的颅底振动。我的全身痉挛，直到我的拇指找到了我链锯斧上的激活开关。电机使皮带驱动的利齿嗡嗡的旋转。我再次按下开关，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狗。凝结的肉块和骨头碎片覆盖了我受损的面甲，随着偏头痛的缓解，我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随着红雾的消散，我体验到一种刺痛的清醒感，并且厌恶地环顾四周。地平线由一排排锯齿状的制造厂的堆栈组成，烟囱延伸到了高层大气中，将它们的污染物排放到一个新生的行星环系统中。我脚下的地面隆隆作响。大气在哭泣。火红的条纹顺着它肮脏的煤黑色的面孔流淌下来，那是吞世者的登陆吊舱和突击艇，在疯狂的螺旋中从轨道上坠落，冲进防空炮猛烈的欢迎和拦截机的声爆呐喊中。我闻到了钷。我尝到了佛西林（fyceline）。
我不知道这场战斗。
我奇怪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以及我的小队的其他成员发生了什么。
这个星际战士站在我面前。

“哼。”
这次我咳出了血。血溅到我头盔的咆哮状的格栅的内表面。我摇摇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星际战士。
他是失明（the Blindness）出现后在泰拉诞生的较新的品种之一：比之前的那些种类更高，更快，更强壮。他的盔甲是金属绿松石色的，但带有微妙的，不断变化的色调，在每次零星的交火的爆裂中或经过的炮艇下都会改变其色调。他的服饰说明他是名冠军。高耸的颈甲直到一对金色，尖锐的镜片之下，护住了颈部关节和大部分头盔周围脆弱的转轴。一面被雨水浸透的背部战旗在他的反应堆背包的热雾中飘扬，上面印着似乎是一条在吞噬行星的纹章海龙。钉带来的痛苦变成了一种沉闷的悸动，这个植入物微妙的机械敌意被这个符号在我心里激起的仇恨所安抚。
我露出牙齿，困惑着，并被我自己的困惑激怒了。
“我已经追着你跑了三个星系，兄弟。”
这名冠军将他的剑双手握起，随着他交替用蓝绿色手套靠近握把后激活了分解力场，并从刀刃上甩掉了一团被闪电蒸干的血肉。武器发出了低频嗡嗡声，使我的眼睛抽搐，并从钉中引发出一阵副交感神经（parasympathetic）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