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柔软曲(8)

“对不起，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位死者今生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祈求原谅，就是让他的女儿也幸福起来，最后也一定会登上PRDS列车吧。但是他却死了，我很害怕。我不知道，我的今生和来生又会如何。”
即使我今天脑袋再怎么糊涂，也不会察觉不到阿空今天状态很奇怪。但我就是想不明白，我不知道一切的头绪。
“阿空，是乌鸦吧。”
“当然。”
“作为食腐的生物，为大地保持清洁，是一定会上天堂的，这不是大人物们已经确认过的事情了吗？”
我直视她的眼睛。
“是啊。”
她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虽然来生隽永，今生短暂，但我一直觉得，今生和来生一样长。来生单调得享乐受苦，而今生却多姿多彩。”
她又补充了这些话，意义不明。
“阿空，你今天怎么了？”
她这样反常，我很不安，她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能帮得上忙吗？她能跟我开口，说出她的难处吗？
“没什么。”
“阿空，为什么不和我讲一讲呢？难道你不信任我，不愿意和我开口吗？”

“不是……”
“不是？那你确实遇到什么了吗？”
列车轻微晃动，我在两排死者之间质问这只可恶的乌鸦。
“阿燐……我确实是只傻鸟。我本应该瞒着你的，可是我忍不住想要说出来那些话，所以才让你发现不对劲的。”
“瞒着我什么？”
她的声音似乎参杂着一丝哭腔，眼中有晶莹闪烁。这一切都令我茫然，我只好静静等待她的回答。终于，她开口了。
“阿燐，你仔细想一想，昨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饭后？
我思索起她的问题，却惊讶地发现那段时间是完全的空白，而且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从脑海深处涌来，全身开始发冷。我挣扎着向前思索，在这段想不起来的记忆之前，那些还残存的记忆。
昨天……是正常假期的开始，吃过饭，觉大人来接走我和阿空……我们在回家的路上——
我想起来了。
我已经死了啊！
我们一起回家的时候，地下突然剧烈震颤，在反应速度之极限无法应对的时间里，我被无法躲避的熔岩和尖石夺去了生命啊！
我已经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