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目标，新伽坡（16至18节）(6)

如此火力，阿尔比翁号完全没有招架之功。她的上层建筑被炮弹直接夷平，水线以上部分完全成了火葬堆，舰员莫说损管作业，连跳水逃生都很困难。1609时，这艘落后时代的老人星级战列舰，终于因为进水过多向左倾覆，头下尾上地滑进大海；整个炮战过程中，阿尔比翁号仅仅命中怀远号两发苦味酸高爆弹，但均被华夏战舰的克虏伯式装甲挡下。
当阿尔比翁号的船员，泡在煤渣、垃圾与碎木头片之间竭力挣扎时，海洋号早已从海面消失，以极其窝囊的方式走完一生。虞舜号的340毫米主炮，在20分钟内命中敌舰22发大口径穿甲弹，不仅拆光了这艘前无畏的舰桥，同时还把A、X炮塔炸成红莲翻涌的火山口。
海洋号的舰长还算明智，没有强迫部下做无用功，早早地就下达了弃舰命令。不过，有两门舷侧副炮的组员，却出于种种原因拒绝了这一指示。
他们可能是心有不甘，也可能是因为撤退道路被烈火切断，于是便在炮郭当中坚持到了最后。从弃舰命令下达，到舰艏主炮弹药库大爆炸，总间隔大约7分半钟；在此期间，两门6英寸火炮发射了不下三十发炮弹，并且奇迹般地命中了虞舜号一次。

该舰右舷的一艘木制舢板，被苦味酸炸药当即摧毁。幸运的是，苫布开战之前已经喷过海水，过火面积并不很大。
（十八）
这次命中，使得工农海军出现了5人伤亡。海洋号的这点战果，自然不值一提，但相比舰队旗舰老人星号，还是足以称之为“显赫”的：
双方距离缩减到9000米后，西摩尔座舰的6英寸副炮，仅对唐尧号形成了3次近失。艏艉的四门主炮，更是只对唐尧号打出一次夹叉，却始终没有取得命中弹。
老人星号的舰员，无论军衔高低都对这一成绩不满。西摩尔在司令塔里屡次破口大骂，精心培养的“提督风度”荡然无存；炮塔、炮郭的气氛高度紧张，谁要是不小心犯错，军士立即就会抄起工具狠揍，比寄宿学校教师下手都狠。
在对手心急气躁的同时，华夏指战员却显得游刃有余。唐尧号先给主炮装填被帽穿甲弹，集中火力射击敌舰艉部；待老人星号X炮塔彻底沉默，幸存者嚎叫着跳出大火以后，这艘超无畏又改用威力平衡的杀爆弹，对着敌舰舰艉一顿猛轰。